“致言哥哥。”米蘇伸出一隻小手在面前晃著,聲音中是明顯的醉意,“還有致言哥哥,他對我……特別好。”米蘇最後這三個字,像是在對著權墨說悄悄話一把,小心翼翼地說道,像是生怕被別人聽見一般。
權墨俊逸的眉擰得死緊,他不悅地盯著醉醺醺的米蘇,憤怒地低聲詢問,“哦?真的有那麼好麼?又是怎麼好的?”
“怎麼好的?”米蘇眨著迷濛的雙眼,露出醉態可鞠的笑容,伸出一隻小手笑著說,“忘了也,嘿嘿嘿,反正對我特別好。”
米蘇一面笑嘻嘻地說著,一面歪著腦袋想著,可任由她怎麼想破了頭都想不出來陸致言是怎麼對自己好的。
米蘇輕輕砸著自己的腦袋,胸口卻是難受得不得了,差點沒有忍住就要吐了出來。
權墨目光深深地盯著她,和一個喝醉的女人似乎沒什麼好說的,一把將她抱起來去了浴室給她洗了洗,米蘇靜靜地抱著權墨的脖頸忽然又哭了起來,“阿墨,阿墨,我好難過啊。”
“嗯?怎麼難過?”權墨疑惑地看了米蘇一眼,卻見米蘇眼淚汪汪地看著他,眼眸含著水花,委屈地不得了。
權墨伸手將她摟入懷中,扛了回去,將她按在床邊坐著,“坐好,我給你吹頭髮。”
“吹頭髮?”米蘇抬起頭迷濛地看著他,迷濛地點了點頭,猶如一個被遺棄的孩子辦用溼漉漉的眼神盯著他。
權墨無奈,只好迅速拿了吹風機過來給她吹著頭髮,米蘇的眼淚開始落著淚。
權墨渾身一怔,明明生氣她對陸致言的在乎,看著她的淚卻還是忍不住心疼,只能放下吹風為她輕輕擦了眼淚。
“阿墨,我真的好難過啊,為什麼,我要遭遇到這些?我想報仇,我想送樓奕沉進監獄,不,他這種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米蘇說著說著激動地站了起來,搖頭晃腦地大聲吼道。
“蘇蘇,你喝醉了。”權墨看得心驚肉跳,向來冷峻的臉露出一抹惶恐,在她站不穩差點摔倒的時候一把將她接住,按在床上,一手押著她一手為她垂著墨黑的長髮。
深藍色的床單上,米蘇白皙窈窕的身影,墨黑如瀑的長髮,形成極致妖嬈的對比,美得令權墨屏息。
“蘇蘇,知道我是誰麼?”他放下吹風,一手輕輕撫摸著米蘇的面頰,一手利落地脫去她的衣裳,聲音帶著一抹凌冽。
“阿墨,阿墨,你是阿墨。”米蘇被權墨的大掌撩撥得難受得想哭,只能抱著他的脖頸不斷地喊著他的名字。
權墨低下頭髮洩似的吻住她的紅唇,室內一片旖旎……
時間飛逝而過,米甦醒來的時候,卻是權墨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時,米蘇困難地眨著眼,就感覺到權墨忽然起身離開了臥室,小聲地問道,“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權墨的腳停了下來,回過頭看了看權墨,疑惑地問道,“你確定?”
米蘇迷濛地又睡了過去,就感覺到權墨又走了回來,“蘇蘇,起來了,老劉打電話來了。”
米蘇猛地張開雙眸,聽到是劉老大開啟的電話,米蘇頓時就變得十分清醒,見權墨一臉沉凝,連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