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權墨和米蘇他們還在找尋黑風的時候,黑風此刻已經做上了郵輪到了A市港口對面的岸邊,這裡有一座修建十分豪華的陽光花園。
他身穿一身黑色筆挺的西裝,像極了一個十分豪氣多金的豪門總裁一般,將西裝外套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在了一旁的藤椅上。
藤椅旁,一個戴著墨鏡身穿休閒衣的男人正在釣魚,似乎對於他的到來一點都不吃驚,面色平靜地說,“回來了?”
“是,回來了。”黑風朝著男人點了點頭,緩緩抬頭朝男人看去,正是權墨他們所揣測的樓奕沉。
樓奕沉將魚竿扔給一旁的侍者,隨後取下墨鏡,露出一雙俊眸。此刻,這雙眼眸之中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怎麼樣?裡面的滋味如何?”樓奕沉站起了身朝著一旁的木桌木椅走去,黑風連忙跟了過去。
黑風立刻回答,“當然不好受,所以多謝老大將我救了回來。”
“這也是因為你運氣好。”樓奕沉動作優雅地做了下來,目光銳利地掃了黑風一眼,唇角露出深沉的笑意,“能夠抓進去這麼久都還沒有出賣我的人很少,你算是其中一個。”
樓奕沉是真的沒有想到,黑風竟然能夠扛得住權墨的審訊,不曾洩露了他的身份,而這一次正好有這個機會可以將黑風救出來。
黑風抬頭看向樓奕沉,目光鷹隼且忠誠,他非常鎮靜地說道,“自從當年老大救了我後,我就發過誓一定會好好為老大做事,絕對不會出賣老大。”
樓奕沉深沉的目光緩緩露出一抹釋然的笑意,他輕輕笑了笑,親自為黑風倒了一杯酒,朝他舉了舉杯,笑了起來,“這些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想到你抗過了那麼多的打擊能夠被我們救出來,難免有些感慨。”
樓奕沉當然懷疑黑風,能被權墨抓住的人,迄今為止應該沒有人能夠逃得出來吧?
偏偏黑風就有這種能力,他利用其中的工作人員給他們傳遞了訊息,讓他們能夠將他準確救出。
這有兩種可能,其中之一就是黑風真的買通了工作人員給他們傳遞了訊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黑風叛變了。
所以,樓奕沉這麼做不過是試探,但是很顯然,黑風似乎依舊和過去一樣,沒有任何叛變的可能性。
但樓奕沉這個人生性多疑,他哪怕再怎麼懷疑黑風,卻也不會表現出來。否則,若是證明了黑風真是忠心於他的,他卻讓黑風寒了心,那怎麼得了?
黑風拿起酒杯,誠惶誠恐地和樓奕沉碰了碰酒,對樓奕沉實在是感激。
樓奕沉卻是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好奇地挑著眉看向黑風,“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老大請問。”黑風正襟危坐,不敢有絲毫大意。
樓奕沉轉動著自己的酒杯,忽然挑了挑眉好奇地問道,“你在基地之中有沒有見過米蘇?”
“米蘇?”黑風握緊酒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後笑了笑,“老大是說我進去之前遇到的那個米蘇麼?”
“那不然還有誰?”樓奕沉眸色冰冷地掃向黑風。
黑風連忙笑得有些尷尬,卻是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說,“沒有見到,怎麼難道這個米蘇也是那裡面的人麼?”
對於特別行動小組成員而言,他們的辦公地點只不過是一處行政樓罷了,外面看上去真是沒什麼特別之處。
然而,那行政大樓後卻有一個很大的封閉式的院子,這就是米蘇他們訓練以及關押黑風的地方。
只不過這兩處地方連通在一起的地方非常隱秘,而那處院子其實也有著另一個出口,那天晚上黑風被帶走就是從這一處的出口被帶走的。
黑風腦海中浮現出那天米蘇審訊他時候的模樣,微微垂下眼眸,掩飾住心裡所有的想法,斬釘截鐵地說,“這個米蘇看上去膽子是不小,上次竟然敢獨身一身去我的酒吧,莫非還真是裡面的人?那這麼說來這權墨倒是兔子只吃窩邊草了。”
樓奕沉目光犀利地盯著黑風,似乎能夠望進黑風的內心深處一般,見黑風的神情十分尋常和自然,倒不像是說謊的模樣,這才收回試探的神情,輕聲說道,“看來,是我想錯了。”
米蘇那麼好的伸手,以他對她這些認知看來,她不可能會不親自問黑風那些照片以及更多的事的,但是黑風沒有見過米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