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米蘇拉向身後,完全將米蘇護得很緊,目光冷冽地盯著樓奕沉,語氣冷厲而強勢,“起來。”
樓奕沉見狀,不由微微揚起唇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緩緩站起身來,微微抬著頭看向權墨,“阿墨,這件事很好抱歉。只是……”
他目光邪冷地盯著米蘇,“這根本就是米蘇勾引我的,你該知道我向來也是很挑的。”
權墨黑眸醞著濃濃的暴風雨,他伸手揪著樓奕沉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押在牆壁上,咬著牙冷冽地說,“你再說一次。”
樓奕沉被他兇狠的目光盯著,有些後悔自己竟然得罪了他,他不是應該求他幫自己辦事的麼?
結果,看著米蘇那憤怒的眼神,他就忍不住將她征服,那雙眼神實在是和那個女人太像了。
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剛才所有的衝動和憤怒在一瞬間化為烏有,只能不斷向權墨求饒,“阿墨,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混賬,求求你幫幫我,我名下那麼大的攤子,我不能撒手不管啊。”
“阿墨,我求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兄弟情義份上放過我這一次吧。”樓奕沉甚至於當著米蘇的面要給權墨下跪。
米蘇震驚地看著這一幕,哪怕被樓奕沉不斷迫害,可她從未見過樓奕沉這麼狼狽又絕望的模樣。她也第一次看到他竟然以這種毫無自尊的方式來求人,真是……讓人覺得丟人啊。
她實在是不願意看到他這種醜陋的面目,當即轉過身去站在一旁不再去他們兩人。她的眼眸盯著樓奕沉的西裝,微微閃爍著光,過了好一陣卻未能聽到權墨的回答,不由疑惑地轉過身去看向他。
權墨眸色深沉地看著樓奕沉,眉頭越發凜冽,聽著樓奕沉略帶暗示性的語氣,他聲音冷漠地說,“下不為例,至於你們樓氏房地產的事,我看你就不要找我了。”
米蘇瞠大眼眸,驚愕地看著他,權墨為什麼又一次被樓奕沉逼退?
上一次是這樣,這一次又是這樣,樓奕沉手中究竟抓著權墨什麼把柄?
權墨緩緩轉過頭來,靜靜地看著她,深邃的眸子裡似乎帶著深沉的痛,讓米蘇的心陡然一震。
米蘇再也說不出一句苛責權墨的話,被他緊緊護在懷中悄然離開了酒店之中。
樓奕沉的保鏢匆匆跑了進來,看到樓奕沉這番模樣,連忙上前將樓奕沉扶著,卻被他一人一個耳光扇來,冷冷地盯著他們,“你們都幹什麼吃的?”
幾個保鏢連忙退後一步,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地看著樓奕沉。
樓奕沉看著他們這種反應,氣得肺都要炸了,當即讓他們全部滾出去,而他則是氣惱地端起桌上的茶杯就狠狠往客房角落一處砸去。
那一處赫然是個攝像頭,本來就是樓奕沉用來錄影用得,現在裡面除了他狼狽的毫無自尊的模樣,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樓奕沉在房間內歇斯底里地砸著東西,最後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床上似乎還帶著女人的馨香,令他沉醉。
米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