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晴兒渾身一怔,呆呆地看著他冷峻的面容,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阿墨,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能愛我呢?若是你愛我,我又怎麼會做出那些事?”
權墨靜靜地看著她歇斯底里的表現,神情冷漠地彷彿在看一具屍體,毫無溫度。
莫晴兒哭了一陣,自己都覺得無望了,只能狠狠咬著下唇,氣惱地說道,“那就讓我見一見米蘇,我會告訴米蘇的。”
眼看著權墨似乎要張口拒絕,莫晴兒趁著一張臉,冷哼一聲,“你別忘了,你不僅僅是米蘇的男朋友,還是首長。”
她這是在提醒權墨,不要為了感情而放棄了事業,更不要忘了他的身份。
權墨沉這一張臉,當著她的面給米蘇打了電話,莫晴兒咬著牙心裡對米蘇越發怨恨。
接到權墨的電話,米蘇十分驚訝,她來不及細問就匆匆趕往監獄,權墨對她說明緣由,而莫晴兒則是要求權墨出去,她想單獨和米蘇聊一聊。
米蘇看著權墨離開,轉過頭看向她,揚了揚眉,冷冽地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
“我就是想看看我與你相比,輸在了哪兒?”莫晴兒雙眸兇狠地盯著米蘇,猶如兇猛的野獸般噬人,“可我總是不懂,你沒有我漂亮,沒有我溫柔,沒有我體貼……”
“可我忠誠。”米蘇打斷莫晴兒的話,清冽地看著她,語氣頗為平靜,卻讓莫晴兒頓時啞口無言。
莫晴兒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氣惱地說道,“若是早知道是這樣子,我就應該一直守在他身邊,那就沒有你的事了。”
“或許,但是千金難買早知道,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米蘇似笑非笑地說道。
莫晴兒死死盯著她,微微垂下眼眸,輕聲說道,“是啊,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哦,對了,樓奕沉曾經對我說過,當時他接手米氏集團後發現米氏集團早就成了空殼,資產恐怕早就被米盛天轉移走了。”莫晴兒靜靜地坐在那裡許久,忽然抬頭看向米蘇,輕聲說道。
這件事,米蘇他們早就知道了,故而她沒有絲毫驚訝。
“但是,在陳東輝死後,樓奕沉查到陳東輝手中握著一把鑰匙,這把鑰匙可以開啟他在瑞士銀行存的東西。”莫晴兒語氣平靜地說。
米蘇猛然瞠大眼眸,關於米家的一切都沒了,樓奕沉查到了陳東輝的這把鑰匙,肯定是會想辦法得到這把鑰匙的。
所以,陳夫人才會想辦法將這把鑰匙交給她。
離開監獄,米蘇將這些都告訴給權墨,做出猜測,“樓奕沉懷疑陳東輝手中這把鑰匙可以得到米氏集團的錢,所以想方設法對付陳夫人和陳思陽,所以這一次陳思陽出事恐怕是樓奕沉所為。”
雖然陳夫人當初的死被歸結到車禍致死,殺人兇手最終也投案自首,但是如今看來卻可以讓他們更加肯定這都是樓奕沉所為。
米蘇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權墨俊美的側臉,輕聲說道,“但是現在鑰匙在我這裡,我要不要藉此機會接近樓奕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