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人比下去的感覺令樓奕沉再也忍不住,一定要讓權墨嘗一嘗失去米蘇的痛苦。
他來回看著這個影片,許久,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有趣的笑容,隨即從一個盤裡調出了米蘇的照片。
這些照片一些是他從報社那裡拿到的,還有一些則是樓奕沉派人暗中拍下來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來,都覺得米蘇是個多變的妖精。
門被推開,黎月正式接任了樓奕沉秘書一職,她拿著檔案進來向樓奕沉彙報工作,目光卻落在了樓奕沉未關閉的電腦桌面,上面一張張全部都是米蘇的照片,令人氣憤。
黎月雙眸兇狠地盯著上面的每一張照片,終於忍不住一把奪過樓奕沉手中的滑鼠,來回翻動著這些照片,咬著牙惡狠狠地說:“奕沉,你還留著她的照片幹什麼?你忘了,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夫。”
“我們兩個為什麼訂婚你心知肚明,何況我現在不過是看看她的照片,又不是要和她約會,你激動什麼?”樓奕沉故作漫不經心地冷笑,眼眸中滿是對黎月的嘲諷和鄙夷,“何況你都被那麼多男人碰過了,她還是純潔無暇呢。”
“她純潔無暇?”黎月頓時火冒三丈,瞪大一雙眼刪著米蘇的照片,狀似瘋癲,“她不也周旋在你們之中?哼,不也是個賤人?。”
“那也比你乾淨。”樓奕沉猛地站起身來,黑眸透著濃濃的嘲諷,這眼神令黎月深深的絕望。
黎月目露兇光,眼眸死死盯著他,咬著牙說道:“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適合你的女人。”
說完,她抓起桌上的檔案氣沖沖地離開了辦公室。
樓奕沉眼眸微沉,唇角卻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給米蘇打了個電話:“蘇蘇,有空吃個晚飯?”
米蘇接到樓奕沉電話的時候嚇了一跳,第一次“做賊”的感覺真是很奇特,回到基地來不及處理從樓奕沉家裡拿到的儲存卡,就接到他的電話,這種經歷實在是有些嚇人。
聽說樓奕沉邀請她吃飯,米蘇微微蹙著眉頭,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是她那天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他發現了什麼?
米蘇一邊掏出儲存卡放在桌子上,一面心神不寧地應付著樓奕沉,一個不注意,一張儲存卡落在了床頭櫃與床之間的縫隙之中,轉眼消失不見。
“蘇蘇,我也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說一說阿墨罷了,你就算不想看到我,那你難道不想知道阿墨的過去麼?”
樓奕沉似乎聽出米蘇語氣中的冷漠,只以為米蘇不想出門相見。立刻轉了話題,語氣帶著一絲蠱惑。
米蘇渾身一怔,她怎麼可能不想見到他?做夢都想,想看到他對著自己求饒,想看到他死在自己面前。
但是,首長的過去?
她真的也挺好奇的。
“好啊,那我會準時去的,地址發我手機。”米蘇眼眸沉靜如水,隨即果斷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