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墨冷著臉握著方向盤,瞥了一眼身旁已經睡熟許久的女人,
聽著她嘴裡的呢喃,皺了皺眉頭。
“樓奕沉。”
權墨聽清之後車險些在公路上來了一個大擺尾,抓著方向盤的手骨節分明血管暴起。
他就算這麼做了,這個女人心裡想著的也只是那個和她八竿子打不著一起的人麼?
連權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著些什麼,眼眸冰冷。
米蘇睜著睡意朦朧的眸子,看了看權墨,“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竟然看見了首長大人在我身邊啊。”
米蘇頓了頓,伸出的手本來要摸上權墨的臉的動作也生生的轉了方向收回,她側了個身,繼續睡去。
縱然權墨心裡再怎麼惱怒,都在米蘇剛剛的那瞬間煙消雲散。他怎麼可能傻到和一個睡蒙了的女人去計較?不過,權墨的眸子一沉,樓奕沉給她的印象就那麼好麼?以至於,她睡夢中都叫著他的名字?
緊緊的抓了抓方向盤,又鬆了幾許。
“樓奕沉……”
身側的女人的呢喃讓權墨再次僵硬了臉色,伸手拽了拽他剛剛蓋在米蘇身上的西裝。
無奈的轉動方向盤,專心開車。
車子停在了權墨的別墅門口,等了幾分鐘,身邊的人卻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權墨的臉看不清表情,開啟車門下了車,走到另一側,開啟車門把那個熟睡的女人一把撈起。
也許是因為睡的太沉,米蘇竟然毫無反應,只是在身子突然懸空之後,在某人懷裡找了一個更舒適的位置繼續睡著。
權墨被米蘇這一下整的身體一僵。抱著她往裡屋走的動作加快了幾分。
殊不知不遠處的草叢,不知道是陽光的反射還是照相機的閃光燈快速的閃爍了一下。
權墨把米蘇放到床上之後便出去了。
再次回來的時候,米蘇因為頭上的痛意醒來,抬頭看著熟悉的裝潢的天花板,愣了愣,這是權墨的別墅?她怎麼又到這裡來了??
米蘇起身,一陣水聲從洗手間傳來,她僵硬了脊背。他在?
權墨邊用毛巾擦拭著頭髮邊走出洗手間,看見站著的米蘇皺了皺眉,“醒了?”
看著眼前這個腰間只圍了一條毛巾的男人,米蘇不知道為什麼嚥了咽口水,臉色難看的看著權墨,“嗯,我怎麼在這裡?”
“你睡著了。”
一個不是解釋的解釋成功的讓米蘇啞口無言,幸好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了。
她才沒有一開口就叫權墨送自己回去,她心裡很清楚,這個大少爺是不會送自己回去的。
沉吟幾分,抬眸看著權墨,“我的衣服怎麼辦?”
“什麼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