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蘇暗自腹誹,卻看到他伸出手輕輕將自己的劉海別在耳後,臉頰一紅,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的情形,連忙伸出一隻手將他的手推開:“首……首長,我已經沒事了,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的!”
“自己照顧自己?”權墨擰緊眉頭,眸色緊緊盯著她,似笑非笑,“所以,就可以不要命了?”
“怎麼會不要命了?”瞪圓了眼,米蘇氣惱地回瞪著他。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還沒能報仇,還沒讓那個男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她怎麼也得活下去,哪怕不是自己的身體,也必須活下去。
她的右手握得死緊,指甲陷入掌心,直到掌心傳來一陣尖銳的痛,她才猛然回過神來。
權墨銳利的眼眸一眼就看到她這種自殘的行為,不悅地伸手掰開她的手,見掌心被指尖劃得通紅,眸中劃過不易察覺的心疼,不悅地說:“你要抗議,也不是用這種自殘的手段吧?米隊長!”
米蘇渾身一怔,男人的眸色映著她的影子,她不由捂住自己跳得狂亂的心跳,呆呆地看著他,“我……我沒有!”
她總是忘記這個男人是自己的上司,總是在他面前走神,只是因為這個男人對她很好,讓她不自覺變得很輕鬆。
她傻傻地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俊逸的臉,這個男人對待自己比起最開始接近自己的樓奕沉還要好。
心頭一陣心虛,她慌忙別過眼不去看他,啊,對了,最近似乎都沒有樓奕沉的訊息啊,他莫非是忘了自己?
米蘇有些慌亂地想著,若是如此,自己又該如何接近他?
她一想到權墨和樓奕沉的關係,不由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首……首長,有件事我想問你!”
權墨俊眉飛揚,示意她詢問自己。
“我就是想問問樓奕沉他最近有沒有和你聯絡,他……在做什麼?”米蘇咬著唇瓣,看著他將找到的藥箱拿了過來,小聲地詢問。
權墨眉頭一蹙,黑如墨的眼眸死死盯著她,眸中滿是陰雲密佈,彷彿帶著莫名的吸力能夠將她吸入進去一般,他咬牙切齒地問道:“這個時候了,你竟然還問他在幹什麼?”
米蘇被他的眼眸盯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卻還是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小聲回答:“你和他不是朋友麼?”
“是啊,我和他……”權墨唇角勾起一抹冷漠地笑,眸色冰冷,再無半點笑意,“怎麼?你這是擔心他記不起你來了?擔心他把你忘記了麼?”
米蘇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讓男人的怒火頓時上升。
盛怒的權墨氣得口不擇言:“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投入他的懷抱?”
米蘇猛地瞠大眼眸,震驚地看著說出這句話的他,良久,唇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點著頭道:“是啊!”
權墨死死握緊拳頭,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我一定滿足你的願望,等著他和你聯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