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被狠狠的甩在黎月面前,黎月才看清報紙上面的照片和字跡,起初她還有些竊喜。
“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沒本事抓住男人的心就算了,還背地裡使這種手段?”
黎父怒目圓睜的看著黎月。
黎月縮了縮肩膀,作勢撇嘴想要哭給父親看。依稀記得自己小的時候,父親就最怕自己哭,不管自己犯下多大的錯都因為哭而化解。
只是他這回竟然不買賬,“你知不知道做下了什麼蠢事?你這下給我們家帶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家雖然不算是很富裕,但是日子倒也還過得去,你這下把樓氏給得罪了,你還想讓人唸的你幾分好麼?”
此時,樓奕沉的辦公室,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在樓奕沉身後站著。
樓奕沉沉吟幾分,“你怎麼看?”
這個站著樓奕沉身後的男人是樓奕沉的現在的助理,很多事情經過他的手甚至比經過黎月的手處理都要圓滑的多,樓奕沉不後悔辭退那個有野心的女人,以前那麼重要,只是因為她還有用罷了。
“辦法倒是有,就是怕黎小姐不會同意。”
樓奕沉抬眸,興味十足,“怎麼說?”
“讓黎小姐親自出面澄清這只是一場誤會。”只是後果,便是那些媒體不再相信她的話了而已。
樓奕沉倒是滿臉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好不同意的,這本來就是那個女人闖出來的禍端,這件事情你去處理吧,有什麼問題再說。”
“好。”
權墨已經把米蘇送回基地好一會兒了,看著基地的人的眼神,米蘇明白,這個訊息滯後的地方,終究只是滯後,而不是一點風聲都聽不見,上面這個小組對於情報的探聽的要求極高。
如今外界都已經把她和樓奕沉的事情傳的滿城風雨,小組裡的同事知道一二倒也不奇怪。
那異樣的眼神和嘲諷。
說實話,米蘇早就已經毫不在意。如果可以,她更希望可以把這件事情更加的鬧大,整的那個男人萬劫不復,可是,終究只是如果而已。
想起自己開啟手機一大片的未接電話和未讀簡訊的內容。
米蘇的頭一陣脹痛,就連傷口的地方好像都有了溼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還是暖暖的。
她曾經以為,如果真的待不下去,就算了,畢竟自己沒有原主那麼好的身手,甚至於邏輯思維,給同事拖後腿的次數可是不少。
可是當她看見小美的簡訊和小白的簡訊之後,她卻又莫名的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哪怕是為了那些關心自己的人也好。
樓奕沉曾說會給自己一個交代,可是說到底,米蘇心裡還是不信的,畢竟那個人曾經為了名利可以把自己的妻子都給生生逼死,那麼她這個陌生人呢?
呵,米蘇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躺倒在床上。
樓奕沉的動作很快,才到下午,那些個報紙已經一一掛上了致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