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碎碎念,權墨沒有反駁,心裡卻已經氾濫起波瀾,為什麼自己聽見這個女人以後有可能會屬於別的男人的時候會有種莫名的感覺。
止住腳步,還在碎碎念沒有反應過來的小白險些撞上權墨。
眸子微微挑起,帶著幾分不滿,“小墨墨你做什麼,怎麼突然停下來?”
“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改了性別了?”
一聲冷諷讓小白很快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是在諷刺自己長舌,語塞,心裡不停的默唸自己只是擔心米蘇。
見小白沒了話,權墨心安理得的大步向前走了幾步,開啟辦公室的門,把米蘇平放在沙發上。
“去,給她看看,死沒有。”
冰冷的聲音,如果米蘇意識清醒一定會跳起來說自己沒事,轉身摔門出去。
小白湊上前,揭開繃帶,從口袋裡拿出一瓶隨身帶著的小巧的酒精棉。
用鑷子輕輕的捏著,小心翼翼的在米蘇頭上擦拭著。
良久,他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剛剛真的是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萬一傷口裂開了還得回醫院才能處理,幸好只是出血而已。
“還好,沒裂開。”
聞言,權墨的眉頭非但沒有鬆開,反而緊緊擰在一起。
“沒裂開這個女人怎麼會暈過去?”
說起這個,其實小白也鬱悶,出血量並不大,他的語氣都有些遲疑,“大概是痛暈過去的。”
痛暈?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女人之前受過的特訓和接過的任務無一不比這個兇險,怎麼可能這麼一點點傷痛就可以痛暈過去?
眼眸微微眯起,勾起一抹深思。
“你確定?”
“不確定。”
理直氣壯的回答讓權墨險些破功,冷著臉看著小白。
“你留在這裡,直到她醒過來。”
“可是她今天要是不醒過來怎麼辦?我睡哪兒?”
小白的反問卻得來一個利落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