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蘇立馬一臉驚愕,看向小美,頭一次出任務,還害她跟人道歉,心中一股歉意湧了上來。
權墨卻依舊如同萬年寒冰,只是仿若沒有聽見一般,一手擦著奶油,雙眸直勾勾地逼視著米蘇。
米蘇捏緊了拳頭,氣不打一處來,她不過是錯把他當成了鴨子,也道歉了,連她的朋友都那般低聲下氣的求他了,他卻根本無視。
她一手拉過小美,衝著權墨厲聲說道:“喂!好歹我的朋友在跟你說話啊,你至於嗎?大不了你也將蛋糕糊我臉上!”
敢如此跟他說話的,這個女人就更是第一個,權墨勉強擦乾淨了臉上的奶油,瞟了瞟手上的表,一雙鷹隼盯著米蘇。
“來日方長,改日我再收拾你!”
他的聲音不大,卻極具震懾力,莫名讓人後背發涼。
米蘇額前一層冷汗,依舊努力挺直了腰板。
從小美的態度看,這位權先生似乎權力至高無上。
直到望著權墨快步離去,她才長吸了一口氣。
此時,酒吧里人已經,越來越多,兩人不敢再多作逗留,開始了執行任務。
……
晚上回到特別行動小組據點時,已經是累到趴下,米蘇躺在床上,深深的體會到,這活還真不是好乾的。
然而不久她便又對這句話,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第二天,米蘇還在熟睡中,警鈴響了,她被弄了起來,執行任務。
她跟著小美,雷厲風行地穿好衣服,坐在會議室裡聽從部署時,外面的天空還是一片漆黑。
米蘇的內心無比的崩潰,可想到自己大仇未報,只能是打死了十二分的精神,去了任務地點。
此次地點主戰場依舊是在一個高階俱樂部,一行人在酒店對面,負責監視,一行人在目標包間兩邊的包間,待命。
而米蘇被安排偽裝服務員,潛入包間。
包間裡坐滿了一行男人,米蘇端著托盤的手止不住的流汗,眼神都不敢亂瞟,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用最慢的速度倒茶。
她生怕露出了一絲紕漏。
但包間裡的男人,依舊是警惕地盯著她,在她進入房間後,就停止了談論。
米蘇甚至不敢抬頭,在倒滿專心地最後一個茶杯時,她禮貌的起身,抬頭一笑,環顧四周,輕聲說道:“各位請慢用。”
只有一晃眼的時間,她極力地看清了,坐在正中間的男人,他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身材高大,兩臂都紋滿了紋身,身穿藍色的格子襯衣,抽著雪茄,而且右臉有一道刀疤。
米蘇在看清後,按照計劃出包間,在長廊的拐角待命。
全程一刻也不敢懈怠,她瞪大了眼睛,盯著包間,卻在她出來不久後,那個男人也出了包間。
他換了一身黑衣,那道刀疤依舊醒目,米蘇可以確認這就是方才那個男人,她捏緊了拳頭,在其身後後尾隨。
立馬,耳機裡傳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