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閣弟子會幫忙鎮守。”雲平秋道。
“我同你一道。”程寰說。
話音一落,雲平秋驚愕地看過來,就連在一旁喝茶的魏知都是抬起了頭。
雲平秋本不欲多言,但想起江月白的叮囑,依然盡責地阻止道:“此行兇險,程師妹還是留在道宗為好。”
“雲師兄。”程寰漫不經心地開口:“你覺得你能打過我嗎?”
雲平秋:“……”
“既然如此,為何你去得,我去不得?”程寰問。
“道宗此時群龍無首,程師妹一旦有個萬一……”
“所以你要好好保護我。”程寰語重心長地道。
雲平秋還想說什麼,但程寰忽然收斂了笑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不是同你商量的。”
雲平秋不言了。
他本就不是愛勸人的性子,在他眼裡,除了與劍閣利益相關的事情,其他都沒有太大興致。
只是江月白讓他幫忙照看程寰,雲平秋就順勢多說了兩句。
待雲平秋告辭後,魏知終於伸手把袖子裡面的凌雲射日弓拿出來,愛不釋手地把玩著。
他這幾天連洗澡都帶在身上。
門口傳來的腳步聲。
魏知長袖一揮,熟練地藏起了弓箭。
雲平秋去而復返:“程師妹。”
“雲師兄還有什麼事?”程寰瞥了一眼魏知。
“那天晚上……”
“哪天晚上?”
“射日那晚。”雲平秋一板一眼地解釋道:“我帶少康回了客棧,隨後發現凌雲射日弓不見了,不知程師妹有沒有發現。”
“沒有。”程寰臉不紅氣不喘。
雲平秋看向魏知:“這位公子……”
“不曾。”魏知淡定地道。
他一邊說著,藏在袖子裡面的手還忍不住又摸了摸凌雲射日弓。
雲平秋嘴角微抽。
他方才回來的時候,分明瞥見魏知手裡似乎拿著弓箭在把玩。
但程寰和魏知一口咬定之後,雲平秋也不方便強行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