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昂和於婉兩人隱身在樓上看著北斗五雄正在公然施暴,於婉一時想起慘死的小靜登時義憤填膺,率先從二樓直接翻了下來,蘇子昂一把沒拉住,只能跟著跳了下來,等站穩後四下一看,立刻傻了眼。
只是此時後不後悔,都早沒了退路。
侯公子從氣勢上感覺應是元嬰境修士,吉公子和馬公子的修為應當不差上下,另外加上北斗五雄,兩人實無半分勝算。
“我已經報官了,城中捕快馬上便到,你等還不快走?”蘇子昂在樓上已聽清侯公子等人的對話,已初步判明形勢,只能搬出縣城捕快虛張心勢,想嚇退侯公子諸人。
捕快對普通賊人有威懾力,但對大荒盟這夥強盜祖宗來說,和沒有一樣,對於他們來說,從不信王法,只信殺戮和實力。
“你倆從二樓翻下來腳步落地無聲,應是凝元境修為,一名外地口音的女子竟敢管大荒盟的閒事,難道是太華派弟子不成?”侯公子一臉漫不經心,慢慢猜測,忽然喝道:“五頭蠢豬,連兩顆白菜也拱不動?”
北斗五雄在眾目睽睽之下,半裸下身按住桌上兩名姑娘拱動了半天,各自一臉虛汗,但好似無一人得手。
“侯公子,在下兄弟們以往沒經過這種陣仗。”北斗老大提起褲子,囁囁說道:“這個、這個命根子不爭氣,人一多,嚇的不敢出來見人,望公子莫要怪罪......”
“哈哈、”侯公子又狂笑起來,斜了一眼蘇子昂和於婉,正想說些什麼,雲來酒樓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群身穿紅黑相間的捕快迅速衝進雲來酒樓,一張張精製黃公弩瞄準大荒盟中人,章臺縣陳捕頭帶著兩名綠袍男子步入客棧。
侯公子初時一臉不以為然,待看到陳捕頭身後的兩名綠袍男子時,臉色登時一變,斥罵道:“春刀、夏雨你倆陰魂不散,一路纏住本公子想找死?”
“大荒盟一群畜生數月來在本朝王土中殺人放火,壞事幹絕。”綠袍男子夏雨目光炯炯有神,板著臉喝道:“本官奉左金吾衛大將軍之令,拘你等歸案,若不束手就擒,立斃當場。”
“呸、呸、”侯公子絲毫不懼,狂笑道:“說的和真的一樣,在碧水大江前後和金吾衛的廢物們鬥了三場,本公子可曾掉下一根寒毛?”
“羊公子已在洛都天牢中關押,等你們一群畜生去做伴。”夏雨冷冷喝道。
“若非水鸞子老妖婆出手,單任你們一群小丑能拿住羊公子嗎?”侯公子臉色緋紅,氣呼呼的反駁。
“這位道友,水鸞子真人現在何處。”蘇子昂和於婉心中狂喜,不約而同向夏雨大聲詢問?
“兩位是太華派的同門?”夏雨聽到二人發問,再一看兩人手中靈劍的劍式,大笑道:“日前曾在二朗山縣見到過水師叔,兩位這邊來。”
蘇子昂心中狂喜,吐出一口長氣,連忙拉起於婉衝到夏雨身邊。
“蛇鼠一窩,都去死吧。”侯公子氣的面色血紅,一召手,九龍焚火罩在虛空中凝聚,缽底一傾,一片藍色業火向夏雨罩去。
蘇子昂和於婉斂神施術,引劍一劃,兩道碧水術意瞬間堅立如牆,波浪滔滔向焚火罩下的藍色業火捲去,一片滋、滋、聲中,術消法散,一切歸於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