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艇在海上劃出一條優美的白色弧線,陸千帆跟在白浪的後面,緊追不捨!他甚至啟動九州炮和突擊步槍,向著快艇射擊。
但是,海面上難以保持平衡,相互之間又在快速運動,饒是陸千帆的槍法,也無法命中目標。
忽然,又一艘遊艇從碼頭駛出,朝著與這艘快艇相反的方向飛快駛去!
陸千帆一怔!這兩艘船,哪一艘坐著沙福林?他分身乏術,應該追哪一艘船,竟是一個兩難的問題。
“我去追那一艘!”跟在陸千帆身後的蘇杏說。她腳下噴射器一轉,調轉方向,直奔第二艘船而去。
蘇杏腳下噴射器也不知是什麼構造,單論她浮在水上時,這飛快的速度,比陸千帆還要強上幾分。
陸千帆見蘇杏追上去了,便專心追起眼前這艘。他驅使九州炮,以光束攔住快艇的去路。天狼腳下生風,陸千帆全速前進,眨眼間就要觸到船舷!
就在天狼的手指即將觸到船舷的一刻,快艇上傳來一陣魔能波動,陸千帆警覺,暫時放棄了登船,剛好避過了隨後而來的一發重炮!
陸千帆心中暗道一聲好險。他如果被這一炮命中,怕是就要喂鯊魚了!
“桀桀桀!”船艙內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快艇上忽然現身的白色魔鎧,舉起槍炮,瞄準了天狼的頭頂。
這架白色魔鎧外甲竟然如血肉一般蠕動,與安京塗山維、呂建民變異時的模樣有幾分相似。
陸千帆被這魔鎧的樣子噁心不輕。他腹中作嘔,說:“灰鴿子的審美也太反派了吧!你們怎麼這麼喜歡蛆啊!”
“桀桀桀,陸千帆。你還真是個不錯的試驗品。從之前的腐骨魔猴到我們的二代強制性殖生肌肉甲,你一直都是我們的第一批檢驗物件呢。”
陸千帆從聲音判斷,白色魔鎧中的人多半不是沙福林。他暗搓搓地咬著牙,心想:自己怎麼總是碰上難纏的對手。
他不敢有絲毫大意。雖然還有一定距離,但被人用槍瞄著腦袋,總歸是心裡有些緊張。陸千帆藉著風浮在水上,說:“看來,你很瞭解我啊。”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白色魔鎧說:“當初,我被你坑進去,足足蹲了七天!”
陸千帆一怔。蹲了七天?這是猴年馬月之前的劇情了。
“看來,你還是沒想起我是誰。我那個煩人的哥哥,還是多虧你才除掉的。不過,因為你,我早就失去繼承家族的資格了!你還是要死!”
陸千帆盯著這架白色魔鎧,左右尋思了片刻,終於在幾十萬字的劇情描述之前想起了一個人。他說:“你不會是,當初在燒烤攤,被我胖揍的那位吧?”
“你終於想起來了。失去家族的繼承資格,我就我淪為了灰鴿子的試驗品!這一年的痛,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就是要向你復仇,要讓你嚐嚐我經歷的痛苦!”
你家自己作死加入灰鴿子,你自己沒事找事跑來挑釁我,你自己不努力失去繼承資格,你自己腦殘接受試驗,這一切關我什麼事?
陸千帆被這位的邏輯攪得一頭霧水
想起這位呂建勳後,陸千帆也不由佩服他的毅力。正常人估計早就忘了那段劇情了,畢竟只是一年前的小插曲。這位大兄弟能記到這時候,心眼是真的小。雞心眼,不,蜂鳥的心眼估計都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