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一不理我了,完全當我是空氣!”
“蘇景一?”
“嗯。”
“怎麼會?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那天之後就沒有再理我了。他說我以後不要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你指的是幫別人傳信的事嗎??”
“就是那封信,給他的時候被老師發現了。然後我們都被叫去辦公室的。都怪我們班那個賤人,嘴巴這麼大,我都瞪著他了,他還要當著全班的面把信念出來。”
“就因為這樣嗎?”
“嗯,然後韓語天還哭了,現在估計班裡的同學都覺得是我出賣韓語天吧,不知道蘇景一是不是也這樣認為才不理我的。!”
“那怎麼能算是出賣呢?你只是幫她傳封信而已,難道還要幫她背黑鍋嗎?”
“是啊,我就是這樣想的。不該幫她的,她現在自己都跟我保持距離,好像真的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真是氣死我了。”
“沒什麼好生氣的,反正我們自己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問心無愧就好了啊!或許你可以找蘇景一聊聊。”
“我能聊什麼?”
“你就問他為什麼不理你,就算最後真的絕交,至少要知道原因吧!”
“關鍵我都不敢去問他,太冷了你知道嗎?他臉上的表情像冰一樣,不容你靠近。”
“有那麼可怕嗎?”
“有!”
是啊,解釋,本來就是徒勞而且蒼白的。如果他能理解,就不需要解釋,如果不能,解釋了他也不會明白。信任從來不需要以解釋作為基石的,可是有些誤會,恰恰是因為信任。
他信任她不會出賣朋友,信任她不是故意拆穿那個女生,他信任她一直把他當好朋友,朋友,甚至做到了幫別人遞情書的份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更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她,用什麼語氣說話。反正那件事,讓他突然之間,對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些心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