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的依靠。”雲奕子忽然說了一句。
御貓點點頭,回過身道:“時至今日,大理都想著依靠烈明的背蔭。佛系已久,積弱已久,從未想過改變自身,大理的血,怕是早已凝固。”
墨雪聽了半響,問道:“這跟救人有什麼關係嗎?”
雲奕子與御貓對視一眼,又齊齊搖了搖頭,各自一笑。
墨雪的世界裡,暫時還裝不下這麼沉重的東西,倒是她的胃,裝得很多,桌上的糕點,她啃了一半了。
雲奕子想了想,說道:“御貓大哥,說起來今天你穿著烈明的官服現身,是在代表烈明的態度嗎?”
御貓說道:“有那麼一部分,朝堂不想接納大理,但也不想讓他們靠向吐蕃諸部。”
“所以就這麼吊人胃口?太骯髒了。”墨雪竟然聽懂了,十分不屑的做了個鬼臉。
御貓笑道:“這不叫骯髒,這叫政治。”
雲奕子又道:“那位張大俠,但也沉得住氣,但這顯然不是解決辦法。”
他是看出來雪山方面要做什麼了,先是打壓天龍寺,一來打臉大理段氏,二來挑起大理民眾的怒火。
緊接著藉此引出張逸龍。
張逸龍目前是大理聲望最高的存在,同樣也是大理的脊樑骨。
雪山想要做的,便是打碎大理的脊樑骨。
今日是一個局,若不是御貓現身,張逸龍一個處理不好,那聲望,便要一落千丈。
他相信那個穿月華色僧衣的年輕人,一定還有後手。
御貓搖了搖頭:“他沉不住氣的,沉得住氣,他就不叫張逸龍了。”
雲奕子有些好奇:“那他會怎麼做呢?”
“他是大理的國士無雙,但同樣的,也是一位武夫。”御貓如此答道,並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完。
武夫,自然有匹夫一怒。
可武夫的眼界,終究是低了些,侷限性在那。
卡布列蘇要的,就是張逸龍的匹夫一怒。
“對了,怎麼沒有看到小歲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