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之點頭,又搖了搖頭:“是也不是,我跟你區別還是有的,比如我就沒有那本書。”
雲奕子恍然,不過既然是同道,那就再好不過了,自己這個實習生突然上崗,帶他的老師傅又不靠譜,若不是遇到發歌又觸發了一次事件,他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要去哪。
“你們這是在打暗號嗎?什麼叫以前不認得,現在認得,神交呢?”
彪子撓頭,沒聽懂他們在聊啥,以他的性子,不明白就會直接開口問,他們回不回答又是另一回事了。
雲奕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彪子解釋,畢竟天道歷史觀測者這種身份,應該是要保密的吧?
餘慶之說道:“彪子道友,久仰大名,在下小說家憶秋年,與玉梁君子神交已久,今日才機緣巧合的正式見面。”
“嗷,原來是小說家的人啊,那我懂了。”彪子也不知道懂了個啥,反正他懂了。
雲奕子見不用解釋,也鬆了口氣,邊往餘慶之那邊走,邊問:“餘前輩這趟是為崑崙派而來嗎?方才為何匆匆跑來下,上面發生了什麼?”
餘慶之解釋道:“崑崙的斷絃開了個大招,牽引了崑崙意識,我下來躲著點,免得被崑崙意識傳送走並拉黑名單。”
“啥是大招啊?”彪子又不懂了。
雲奕子替餘慶之解釋道:“就是很強的招式……嗯?”
說著說著,雲奕子就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怎麼覺著餘慶之的說話方式跟用詞,那麼現代化呢?
想到這裡,雲奕子忍不住朝著餘慶之試探:“奇變偶不變?”
餘慶之笑而不語,沒有接話,但神情十分玩味。
彪子湊了過來,看了看餘慶之,又看了看雲奕子,忽然接了一句:“符號看象限?”
“啊?!”
雲奕子瞪大雙眼,還驚得退了半步。
彪子這個濃眉大眼的,竟然是老鄉?
“你在吃驚什麼啊?”彪子越來越看不懂雲奕子了。
餘慶之笑道:“你說的這個,在墨家的《函式入門》裡有。”
雲奕子又驚了:“墨家為什麼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