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柳凝的反問，李瀟曼有些默然。
人各有志，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道路的權利，她和柳凝的出身不同，所以對於柳凝的選擇，自然是無法感同身受的。
“李總，有聽過張學良少帥和趙四小姐的故事嗎？”
柳凝突然向著李瀟曼詢問道。
“略有耳聞。”
李瀟曼微微頷首應道。
“趙四小姐從十六歲就跟著張學良，跟一年的時候，天下人都說兩人這是背德的姦情，趙四小姐的父親更是登報與趙四小姐斷了關係。”
“跟三年，趙四小姐仍舊寸步不離的跟在張學良的身邊，即便是沒有名分，也無怨無悔，這使得張學良的原配都不得不默許的兩人，那時這兩人算是偷情。”
“然而，當趙四小姐跟了張學良六十年後，曾經所有的非議都隨著時間而逝去，所有人都開始歌頌趙四小姐和張學良那堅貞不渝的愛情。”
“這則故事給了我們什麼啟示？”
柳凝將故事簡單說完後，她衝著李瀟曼笑了笑，向其反問道。
“什麼啟示？”
李瀟曼下意識順著柳凝的話詢問道。
“這個啟示就是，有些事情不是看你做不做，而是看你做了多久。”
柳凝捋了捋耳邊的碎髮，向著李瀟曼輕聲回答道。
李瀟曼聽到柳凝的回應，她黛眉微挑：“柳秘書，是打算做下一個趙四小姐嗎？”
“只要林總不棄，我做下一個趙四小姐又有何不可呢？”
柳凝笑了笑，目光毫無躲閃的直視著李瀟曼的眼睛說道。
李瀟曼聞言，她深深地望了眼柳凝。
就在此時兩人四目相對之時，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林謙從外面走了進來。
“誒喲？”
“你們倆怎麼還聊上了呢？”
林謙隨手將辦公室的主燈開啟，他看著沙發上的柳凝和李瀟曼，略有些驚訝的詢問道。
“就是碰巧遇到李總，然後隨便聊了聊。”
柳凝笑著接話道，對於剛才兩人探討的話題卻是隻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