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高雅情趣?”
凌曼根本不信,她眼神有些狐疑的詢問道。
“插花。”
林謙風輕雲淡的應道。
“插花?”
“你個大男人,還懂得插花?”
“再者說,插花怎麼就算是高雅情趣了?”
凌曼面露些許愕然,隨即再次詢問道。
“怎麼就不算?”
“你沒插過花,所以你根本不懂插花的快樂。”
“同一朵花,不同的插法,會有不同的快樂;同一種插法,插不同的花,又是會有許多不同的快樂。”
“插花是門藝術,你懂什麼!”
林謙一邊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一邊很是正經地向著凌曼說道。
“額……”
凌曼聽得有些不明覺厲,以至於整個人不禁有些語塞,但同時她總覺得林謙這番話,哪裡隱隱有些不太對勁兒,可是要是讓她說哪裡不對勁兒,她還說不出來。
總而言之,反正就是不對勁兒!
就在凌曼糾結插花這門藝術的時候,林謙已然用指紋將他理事長辦公室的房門給開啟了,然後帶著黎婉若兩人走了進去。
晨曦透過百葉窗灑在辦公室內,將整個辦公室照耀的金燦燦的,而林謙當初在佳士得拍賣行中拍下來的那副張大千的《春雲曉靄》,則正掛在林謙辦公桌的後方。
凌曼每次來到林謙辦公室看到張大千的那副《春雲曉靄》,她都會忍不住感慨下林謙的壕無人性,價值兩個多億的世界名畫就那般隨隨便便的掛在了辦公室裡,若是她有這樣一幅畫,估計她恨不得洗澡的時候都得帶著。
“坐吧。”
“凌曼,你要不要喝咖啡?”
林謙走到窗前將百葉窗收起,同時嘴裡向著兩人說道。
“我不喝。”
黎婉若和凌曼兩人經常來林謙的辦公室商討事情,所以兩人倒是沒什麼陌生或拘謹,來到待客區的沙發前直接坐下了。
“你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