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
“勞資是最惜命的!”
“但是誰讓勞資說過,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厄難,勞資即便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都要給你救出來呢!”
“勞資說話算話,說救你,就救你!”
儘管林謙的體力、耐力以及力量都是人體極限狀態,但在這樣的雪地中,林謙一腳踩下去整條小腿都會陷入厚厚的積雪裡,再加上手裡抱著個人,速度自然是不會快的,所以他一邊全力以赴地向著暗夜之神那裡跑去,一邊嘴裡罵罵咧咧的嚷道。
奧黛麗·阿諾特聽到林謙的回答,霎時間,淚水佔滿了她的眼眶。
她想到了十天前,林謙在唱完那首《漠河舞廳》後,以著好似玩笑般的語氣說出的那些話。
……
“刀山,我闖!”
“火海,我下!”
“要麼白頭到老,要麼一起長眠!”
……
奧黛麗·阿諾特腦海裡閃過那日的畫面,直至此時,她才知道林謙那日所說,並非是玩笑。
無盡的感動,就好似是林謙身後那掩蓋一切的冰雪洪流一般,將奧黛麗·阿諾特的整顆心所掩埋。
“嘶!”
“瑪德FUCK!”
就在奧黛麗·阿諾特沉浸在無盡的感動時,抱著她全力奔跑的林謙突然低罵了聲。
“怎麼了?”
奧黛麗·阿諾特回過神來,連忙向著林謙詢問道。
林謙沒有回答奧黛麗·阿諾特,就只是悶著頭繼續向著暗夜之神那裡跑去。
奧黛麗·阿諾特見林謙不回答她,就在她還想再問的時候,一道刺目的鮮紅闖入了她的眼睛中,只見原本裹在林謙身上左上臂的羽絨服,不知在什麼時候被破開了一個豁口,同時鮮血從林謙的左上臂中不斷湧出,然後以著極快的速度將羽絨服的羽絨給浸成了血紅色。
“林謙,你……”
“你流血了。”
奧黛麗·阿諾特聲音有些顫抖,她語氣中已然帶上了些許的哭腔。
“不礙事,剛剛應該是被濺射的冰凌劃了下,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