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和章若雲某個地方有些神似的饅頭，林謙默默的咬了一口。
“我現在真是有點搞不懂你了，你說你究竟是愛你女朋友呢，還是不愛你女朋友呢？”
“要說愛吧，你從昨晚到剛剛的行為，這就是妥妥的渣男，但要說不愛吧，你肯花一個億來為她出頭，真是矛盾。”
章若雲那塗著淺綠色指甲的蔥白手指，捏著銀色的咖啡勺子，在身前的咖啡裡不斷攪拌著。
此刻其臉蛋已然恢復了往日的精緻妝容，看起來優雅大方，就是……
坐姿稍顯怪異了些。
“什麼愛不愛的，可不可笑啊。”林謙慢悠悠的吃著盤子裡的糕點，淡淡道：“在我這裡，只有值得和不值得這兩個區別。”
“我認為值得的女人，別說是一個億，就是十個億，我也心甘情願、甘之如飴，但我認為不值得的女人，花點錢走走腎就完了，再多我就會考慮值不值的問題了。”
“比如呢？”
“蔣夭夭在我這裡就是值得的，而你就是不值得的，夠明確嗎？”
林謙的聲音很是平靜，而聽到林謙這句話的章若雲則是面色有點難看，她突然很想抽自己一下，幹嘛嘴欠的自討羞辱。
“就因為她是處，而我不是？”
“有一部分原因，我就是這麼直男癌，不可以？”
林謙很是坦然的承認了下來，並且認為自己的理念沒有絲毫的不妥。
事實上，這樣的情結，可以說是90%男人都有的。
乾乾淨淨的女孩子，就是值得得到男人的一切寵愛，就是這麼毫無道理，就是這麼沒有緣由。
章若雲被林謙的反問搞得有些語塞，她呆呆的看著林謙，眼底難以避免的閃過一抹落寞。
“其實……”
“和我發生過關係的男人，你是第三個……”
章若雲沉默了良久，突然低聲道。
林謙挑了挑眉，雖然昨晚他從章若雲身體上的反饋來看，估計著章若雲的經驗可能真的不多，但沒想到經歷過的男人會這麼少。
當然，這只是章若雲的一面之詞。
“第一個是我大學的男朋友，第二個是一名咱們國內很著名的導演，再然後就沒有了……”
章若雲低聲說道。
“說實話，我是有點不信的，難道你公司裡就沒有個靠山罩著你？那你是憑什麼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林謙有點好奇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