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有沒有涼快點的那種？”
聽到林謙的要求，韓藝佳捂嘴輕笑：“林少，你說的涼快的那種照片，是哪種啊？”
“就是像你這樣的。”
林謙劃開手機，隨手翻出剛才來時林謙看的，就是韓藝佳沙灘比基尼的照片。
“林少，有我涼快的照片還不滿足嗎？是妹妹的腿不長？還是妹妹的臉蛋不好看？”
韓藝佳也不害羞，笑吟吟的反問道。
林謙聞言，當即露出一副認真臉道：“我就是單純的想驗證下網上的傳言，看看空姐的腿是不是都有一米長，這是學術問題。”
“嘁～”
韓藝佳露出一副不信的表情，但隨後還是給林謙看了。
看了一圈後，林謙仔細做了個學術分析。
嗯……
還是韓藝佳的身材比較完美。
晴空本月餐單共計11道菜，最先盛上的是先付，蓮豆腐配上北海道的海膽，味道略顯濃重，蓮豆腐和海膽入口即化。
再然後則是造裡，天然的鰣魚搭配著牡丹蝦，擺盤精美小巧，肥而不膩，味道醇厚。
每當廚師端上一道菜，韓藝佳總會拿出手機，挑好角度拍上一張後，然後才會動筷。
“你們當初都是念得空乘專業嗎？”
“是呀。”
“然後直接進的航空公司。”
“對啊，每年航空公司都會來學校招人的。”
“那你這是專業對口了唄？”
“對口。”
兩人一邊吃著，一遍聊著天。
空姐這個職業，林謙上輩子只在飛機上見過幾次，倒是聽過高中有個同學上大學談了個學空乘專業的女朋友，只談了兩年，據別的朋友說，分手後對方特別傷心，天天自彈自唱《董小姐》，而且就只唱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