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佟研這個詢問，蔣夭夭自己愣了下，然後小臉露出了些許糾結的表情。
咦？
我和林謙現在究竟算是什麼關係呢？
要說是情侶吧，但兩人剛才並沒有確定關係啊！
但要說不是情侶吧，可是剛才親都親了，抱也抱了，連自己初吻都交給了對方，這都是情侶該乾的事啊！
蔣夭夭這面迷糊著，殊不知這正是某人的心機所在。
模糊關係，似是而非，如此才能保持不敗之地，進可攻，退可守，實乃渣男秘技。
“應該……”
“應該是成了吧。”
蔣夭夭有些小迷糊的應道。
“那你們倆……”
“嘿嘿，親親了沒？”
佟研圍著蔣夭夭轉了圈，滿臉壞笑的繼續盤問道。
“沒……”
蔣夭夭臉蛋泛起一抹粉紅，當即搖了搖小腦袋就要否認，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佟研打斷了。
“別說沒親啊，嘴上的口紅都花了，還說沒有？”
“啊？”
蔣夭夭聞言，下意識就要轉頭去照鏡子，結果突然想起來，她晚上的口紅早就擦掉了，嘴上只塗了唇膏。
有詐！
不過為時已晚，佟研笑眯眯的看著蔣夭夭：“夭夭呀，來和姐說說，接吻的滋味怎麼樣啊？林謙伸舌頭沒？手老實不？摸哪了都？”
佟研就好似個女流氓，問題一個比一個露骨。
問的蔣夭夭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可愛，而趙語薇和李曉曉也是有點羞，畢竟都是黃花大閨女，哪受得了佟研這個早就開始舞槍弄棒的過來人開放。
“我……”
“我換衣服！”
蔣夭夭垂著小腦袋，悶頭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床位，讓她回答這樣的問題，簡直那是不可能的。
佟研這次沒再攔著，畢竟調教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就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