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李市長說道。
“我算是小天一個長輩。”
王嬸說道。
“原來是小天長輩,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楊三狼,可是我們這個地方一霸,有十幾個小弟,後面還有人照著,在我們宿縣,可以說是黑白兩道通吃。”
“我們這不是開了一個超市,可是後來的時候,楊三狼也在不遠處開了一家超市,他就讓我們這條街其他幾家超市全部竇關門。”
“之前的時候,他已經警告過我們好幾次,前幾天的時候,還把我們超市給砸了一部分,給我們下了最後的通牒,說如果我們這幾天時候,不關了超市,就把我們超市給砸了,把人給打了。”
“他現在不是過來,我心中正在愁,該怎麼辦?”
李市長聽完了王嬸的話以後,臉色有些黑,顯然有些憤怒,他來之前,袁尚刀已經和他說過了,說是邀請竇小天過來,就是這裡出了一點事情,讓他撐撐場面。
他以為是什麼事情,沒有想到,竟然是黑惡勢力的事情。
王縣長也有些臉黑,他心中也是非常憤怒,他沒有想到,表面看起來太太平平的宿縣,暗地裡面,竟然還有黑惡勢力存在。
而且看起來,還不是一般霸道。
剛才過來的路上,他還在一個勁老領導面前誇耀他做的不錯,沒有想到,轉眼的時間,就被打臉了。
能夠做到縣長位置,他也不是一般人,雖然心中憤怒,可是他也不是偏聽一方的人,他冷靜下來,對著王嬸問道。
“大姐,既然楊三狼鬧得這麼嚴重,你們就不告官,如果你們告官,自然會有政府的人來收拾他們,替老百姓做主。”
王嬸說道。
“大哥,你究竟是不是我們宿縣?”
“楊三狼在我們宿縣,也不是幾年的事情了,怎麼看你沒有告官,可是楊三狼後面有後臺,我們去告,被告的人沒有事情,告的人反而進了監獄,事後還要被楊三狼給報復。”
“之前的時候,楊三狼要買下一家店鋪,本來價值一百多萬,可是他只出20萬,那家人不同意,就被他整了進去,蹲了半年的耗子,老婆孩子天天被恐嚇,最後沒有辦法,二十萬給了楊三狼。”
“那家人事後不服,去投訴,可是投訴信到了上面,轉眼時間就到了楊三狼的手中,事後,那家男人被楊三狼當街打斷一條腿。”
“你說,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誰還敢再告官。”
李市長聽完以後,憤怒的說道。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聽到老領導心中無比的憤怒,王縣長簡直就是又憤怒又是擔心,同時心中又是愧疚,他每天坐在辦公室,聽到都是歌舞昇平,沒有想到下面老百姓,竟然過的水深火熱。
他對著李市長說道。
“老領導,這個都是我的錯。”
李市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