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今日遠道而來,想必也很期待本次的論道,不過,貧道要告訴大家的是……”
“這一屆的論道比之以往做出了一些調整,那就是,本次論道只允許所有宗門之間的新人參加……”
灰衣老者暗自用出道法傳聲術,使得在場所有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不過灰衣老者此言一出,下方的所有散修頓時如炸開了鍋一般騷亂了起來……
“什麼?不讓我散修參加論道比賽了?”
“是啊!這算哪門子說法,為什麼不讓我們散修參加論道?”
“對啊!這明擺著看不起我們散修,憑什麼不讓我們參加”
“就是,不讓我們參加,那我們的努力不是白費了嗎?這不公平”
……
臺下的散修紛紛議論了起來,一個個憤憤不平的看向中間坐席臺的評判師,質問著說道。
“一群散修,烏合之眾,有什麼資格參加論道?”
就在這時,左側的坐席臺上,一名青衣男子不屑的看著下方眾多散修,一臉鄙夷的說道。
“你說誰是烏合之眾?逍遙宗很了不起嗎?”
一名散修老者,瞥了一眼那名說話的青衣男子,並從其穿著的服飾,以及所佩戴的宗門信物認出,青衣男子是逍遙宗之人。
“怎麼著?老不死的,你們散修不是一群烏合之眾是什麼?我說錯了嗎?”
青衣男子依然一副高傲的姿態,蔑視著散修老者說道。
“你……”
散修老者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想發作,但也確實顧慮頗多,逍遙宗雖然不如天道宗還有其他幾大宗門,但說到底,還是要比散修勢大。
“喂!逍遙宗的人都這麼沒教養嗎?”
“還用問嗎?逍遙宗的從來都是狗眼看人低”
“沒錯沒錯,逍遙宗都是屬狗的,不會說話還亂咬人”
“唉!逍遙宗的師門長輩失職啊!怎麼調教出來這樣的弟子”
……
下方又是一陣騷亂,但大多都是在指責逍遙宗的。
“放肆!”
突然,一聲暴怒從左側坐席臺上響起,一名灰袍老者豁然站立而起,怒視著下方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