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鬼臉張長嘆一聲,叼了一顆煙。“只能是聽天由命了。”他說罷順手從背後的包裹裡掏出一根照明棒低語一聲“準備好了,跟著我快跑!”。
“等等等,等會!”我阻攔住了他的行動。“往哪跑,前面是什麼啊!”
“別特麼廢話,什麼都別尋摸,就跟著我跑就行了知道嗎?”
我看了看夢雅,真怕她出什麼事情,必定她肚子裡是我的骨血。
“你別看她,她身手比你好得多。”
我點了點頭:“夢雅,一定跟緊了!”說著我這眼淚順著眼眶就流了下來,我真的害怕這次見面是永別。
夢雅看我哭了,伸手擦了擦我臉上的眼淚,也弄的眼淚汪汪的,長嘆了一聲:“沒事的秋童,不會有事的。”說著抱住了我。
鬼臉張看了看我們,冷笑了一聲:“別弄的跟“遺體告別”似的,煩人。”
我一聽他這麼說也覺得太兒女情長了,擦了擦眼淚:“三爺,開始吧。”
鬼臉張深吸了一口煙,伸了伸胳膊,掰了掰脖子,活動開關節,一拔照明棒的保險,這幫子瞬間就發出了一道熒光色。鬼臉張一較力悶哼一聲將這照明棒直扔到了幾丈外的石縫之中。
“閉眼!”
鬼臉張低語一聲,我們應一聲把眼睛閉緊了,只聽“噔!”的一聲一道光芒閃爍,照亮了整個洞穴。
數了五秒鐘我們才慢慢的把眼睛睜開,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我們膽裂魂飛。
只見這巨大的空場中央,對應天井位置有一汪巨大的水潭,這水潭之中翻滾浪花裹定了一隻足有二十幾米大小,形狀扁平,渾身煞白煞白,滿身眼睛斑紋怪魚。這怪魚尾巴十分的巨大,甩出來比身子還長,兩條肉質條狀分水探出水面,而尾鰭不斷的拍打著水面好似兩把蒲扇,正是高架橋底下的龐然大物“泥鰍龍”的原型。
“這是什麼?”我問道。
“別他媽多問,趕緊跑!”鬼臉張罵道。
他這一出聲,這怪魚好似發覺,巨大的蒲扇魚鰭猛然不動了,身上的怪眼咕嚕咕嚕亂轉直看向了我,這眼睛十分的恐怖,就像多少年的紅眼病一樣。
“快跑!”鬼臉張罵了一句,跑到我身前一拽我的胳膊把我摔了出去。
“啪嚓!”只聽一聲脆響,戴在我胸前的戰國時期玉龍S形璜應聲而碎。我毫髮未傷。(請看前文,我在和小邵去香港時戴在脖子上。)
鬼臉張擦了擦冷汗:“趕緊走!還不知道厲害?”
我點了點頭翻身站起,看了看夢雅:“快走!”
夢雅點了點頭追了過來,要說鬼臉張的腳程實在是太快,我一個商人還真是追不上,夢雅還得遷就著我,自然壓慢了腳程。
鬼臉張前面帶路也實是不易,一邊往前跑一邊往後看顧著我們:“快點,別讓這怪物緩過勁來!”
他這剛一嚷嚷,這怪魚又翻了翻滿身的眼睛,這眼珠子咕嚕咕嚕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