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落下來的蜘蛛越來越多,雖然個頭都和籃球差不多可時間長了必定是問題。我喊了一聲:“三爺,你那裡還有沒有上次用剩下的粉末?”
鬼臉張橫著一腳踹飛了一隻擬態蜘蛛,看了看我:“還有一點,肯定是不夠撒的了。”
我轉頭又看了看夢雅,只見她腿似流星雖然懷孕了可身手還依舊那麼凌厲,可謂是毫不拖泥帶水。
我長嘆了一聲心說我在這隊伍裡果然就tm是個累贅,我長嘆了一聲突然腦袋裡靈光一現:“三爺!粉末還有多少看一眼!”
鬼臉張皺了皺眉頭一晃身避開四周的諸多蜘蛛,用手一掏黑色皮夾克的裡懷掏出來一個小口袋。
只見鬼臉張剛把這隻小口袋掏出來這蜘蛛群就猛的全部靜止,約維持了三秒鐘,這其中相對大一些的蜘蛛猛的就是“吱!”了一聲,所有蜘蛛就像聽到了號令一樣集體離鬼臉張的位置躲了足有兩三米,有的小一些的蜘蛛竟轉頭就跑。
鬼臉張皺了皺眉頭呸了一口:“秋童,你有什麼主意?”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口袋,眼瞅著也就是半捧那麼多了,我暗歎一聲心中道“成敗在此一舉了。”
“三爺,您先把這粉末抹在您長刀上些,這樣一來,只要您拿著刀就可以了。我和夢雅那著口袋稍加防範一下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鬼臉張一聽搖了搖頭:“我這刀可是寶貝傢伙,鋼口太鋒利,抹在上面就全掉了。”
“哎呀三爺,您那血槽還沒幹呢,附在上面不就行了嗎!”
鬼臉張點了點頭似乎覺得我的決定還是很正確的,他一扥口袋將粉末倒在手上一些,就在這粉末剛出來的瞬間,這蜘蛛們又好似受到了巨大的驚嚇猛的退後了一步。鬼臉張沒有理會,用手一捂血槽,將手中的粉末全部抹在了刀刃上。他左右巡視,一揮刀照著面前的蜘蛛群就是一揚,這蜘蛛群當時炸窩,嘰裡咕嚕的打成了一鍋粥,有不少都腳下一滑掉入了萬丈深淵。
鬼臉張這一抖面現得意之色,將口袋封好,一揚手將口袋扔給了我:“你們倆自己留神點。”
我們應了一聲,就像捧著救命稻草一樣把這口袋扔在胸前。旁邊的擬態蜘蛛看見我們拿著這口袋自然是不敢過來,但都不停的串動著口器,虎視眈眈的瞪著黑玻璃珠子一樣的眼睛,看著十分的隔應人。
鬼臉張這一不受拘束好似如魚得水走的越發的快了起來,我們倒是沒他那麼大的膽子還是顧及著這些身後“默默守護”的隱藏殺手。
轉眼間,螺旋道已然接近了谷底,跟著的蜘蛛也越發的少了起來,可能是知難而退了,到了最後竟然一隻都沒有了。
鬼臉張走到谷底抽了顆煙,可用眼睛一瞟就突然罵了一聲:“特麼的,又來?”
我皺了皺眉頭心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又沒招你你罵什麼大街啊。我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他的身旁:“三爺,蜘蛛也走了,浪聲也聽了,您怎麼還張嘴一句特麼的,閉嘴一句特麼的啊。誰招你了?”
他看了看我,皺著眉頭照著我的胳膊就捏了一下,我“哎呀”了一聲再次領教了鬼臉張的指力。我暗罵好你個鬼臉張,怨不得沒有媳婦,就你這指力伺候媳婦還不得給人家弄死。我呸了一口:“您又幹嘛啊,有話直說,別老人身傷害行不行啊。”
“刺激一下你的腦細胞。”他一回頭讓出了後面的道路。“又到你發揮餘熱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