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看了看身旁的鬼臉張問道。
鬼臉張抬起了頭,用眼角瞟了瞟我,正這時,黑斗篷也跑了過來,同樣看了看這石頭,眼睛就是一亮,蹲在石頭下察看了片刻就是一陣的唏噓之聲:“怎麼,怎麼可能?”
我又被這兩個人猜悶一般的話給弄了一個一頭霧水,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句我也沒聽懂啊。我拍了拍黑斗篷的肩膀:“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別在這猜悶,也和我說說,讓我明白明白,你們老是把話說一半,弄得我在這就好像不是人似得。”
黑斗篷看了看我,點了點頭,指了指石頭旁的地面:“你看看。”
我蹲在了她的旁邊,仔細的看了看這一人多高的石頭,這一看我就是打了一個寒戰,這石頭的縫隙之中的地面上,竟有一個隱隱約約的腳印邊緣印在了這石頭的下面。
“這石頭怎麼也有七八百斤,假比說這裡面有一個洞穴的話,我們要是想進去肯定要把這石頭拖出來。”她指了指這石頭的下面。“你看看,這石頭下沒有任何拖動的痕跡,這樣清晰的腳印邊緣,證明這人剛進去不會超過兩天。”
我點了點頭,就算說這人有舉鼎拔山之力那把這個石頭抬起來也得有個痕跡啊,可這石頭就好似沒有動過地方一般。難不成這個傢伙是“茅山道士”?學過穿牆術不成?
鬼臉張看了看我,抽了一口煙:“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腳印的主人應該就是老四。”
老四?我師父?我一臉的吃驚之色,我和師父相處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師父上茅山學過法術啊。
“我叫你過來就是為了讓你看看,想一想你師父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你必定是他的徒弟,和我們不一樣。什麼事瞞我們不能瞞你。”
我一臉的黑線,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師父還有下斗的本事,我還以為師父就是個普通的古玩商,自從筠爺和我說了這金面具的事情,我的世界就好似來了個“乾坤大挪移”一般,什麼怪事都來了,現在倒好,連記憶都不知道為什麼被人給刪除了一部分。就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相信了,甚至說連我自己都不能相信了,這讓我一度懷疑人生,現在又出現了個黑斗篷,就好似是個多少年沒見的情人一般,卻不知道是誰,還莫名其妙的被人暗算,我真想問問自己,這一切是不是在做夢。
“嘿!”黑斗篷見我胡思亂想神遊天外就是喊了我一聲。
我打了一個機靈,看了看鬼臉張,心中十分煩躁,沒好氣的說:“不知道!”
鬼臉張並沒有理會,繼續調查起了這巨大的洞巖,似乎也是十分的苦惱。
這一路弄得我筋疲力盡,一直繃緊的腦袋在這一刻放鬆了。我無力的癱倒在了這接引佛的蓮臺之前,閉上眼竟自睡著了。
&nitā……praj?āpāramitā……”一聲女子誦唸的梵文之聲傳入了我的耳廓之中。
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只見一片白光環繞在了我的周圍,面前,站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模糊身影,不停的誦唸著這一句梵文,這聲音,就好似常常在我身邊一般,但又那麼的陌生。
我站了起來,走到了這女人的身邊,仔細的看她的面龐,想要看清楚她到底是誰,可這白光又十分刺眼,晃得我眼冒金花,不能把眼睛睜開。
女人停止了誦唸,似乎微微的笑了笑,撫摸了撫摸我的臉頰,這觸感,十分的虛無。有或沒有,我並不清楚。這感覺,就好似我和黑斗篷那種熟悉之感,熟悉中的陌生,陌生中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