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笑了笑,搖了搖頭,這時,龍王爺笑著走了過來:“秋童啊,九門之中各自能力和職權有所不同,不是誰都有這飛簷走壁的能耐。”
我聽罷點了點頭,心說我也沒見過這筠爺身手到底是如何,只是看見過小邪的身手,似乎有一些像鬼臉張的身法,難不成筠爺那等五大三粗的人也有這麼柔軟的筋骨,那不成了怪物了?
“別磨蹭了!”鬼臉張坐在頂上的鐵架橋上衝底下喊道。
眾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這就要把洞頂上垂下來的登山繩綁在了身上。
“等等。”
我們這邊剛要移動到這第一塊山石上時,夢雅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緊接著一道白色的身影就躥到了前方的洞巖之上,二話不說,身形轉動,身法和黑斗篷極為類似,就好似一股白色的旋風在山石之中一縱一縱的旋轉了上去。可雖然身法和黑斗篷的方法相同,可速度可是差了不少,似乎還有些拖累,好似害怕受傷一般。
“怎麼?這傢伙和你一個門戶的?”鬼臉張冷著臉抽了一口煙,看了看黑斗篷。
黑斗篷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並沒有去解釋什麼。
夢雅這般穿梭也沒有費多大的周折就到達了這架橋的上面,可我看她扶了扶自己的腰,臉色似乎不是很好,好似十分的疲憊不堪。
鬼臉張用眼角瞟了瞟夢雅:“不用裝蒜,你有多大能耐我在流沙斗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夢雅冷笑了一聲,看了看底下的我,心中就是一陣心酸。
我心中也是一陣的疑惑,不用別人看啊,我這外行也明白,夢雅和黑斗篷明擺著是一個門戶學出來的身法啊,我之前就疑惑這兩個人的關係,說不定這兩個人早就認識了,或許這兩個人都在隱瞞我一些事情。正自發愣,站在一旁的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這才回過了神。
“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有點頭暈,沒什麼問題。”說罷把登山繩系在了腰上。
師父點了點頭,回身首當其衝扽著繩子就是蕩了過去,穩穩的落在了那兩米開外的洞巖上,緊跟著又扽了扽繩子,確認綁的結實之後,抓緊了繩子,一步一步的盪來盪去,緩緩地往這呈七十五度角到九十度角甚至說在最上面的地方有一些一百度角的巖壁上蹬來蹬去,好似盪鞦韆一般,看著反倒是比那幾個好似開了掛的武林高手揪心的多,生怕這手一滑掉下來。
師父在這石壁之上蕩遊了大約有十分鐘,到了最後的山頂“倒置坡度”與其說師父是攀爬,倒不如說是掙扎。這地形十分的缺德,就在靠近這架橋沒多遠的地方,這洞壁有一道巨大的凹陷,跨境竟有一米半之多。倒置的坡度要想跨越這個一米多的凹陷難度可想而知。
師父走到了這凹陷之處,似乎已經有一些體力不支,看到這凹陷就是打了一個寒顫險些沒有抓住繩子,一頭栽下來。
“老四!”鬼臉張一聲驚呼,一縱身就躥到了師父跟前,一把攬住了師父的繩子,狠勁的一拉把師父甩到了架橋之上,師父腳下一滑差點就從鐵架縫隙之中摔了下去,還好夢雅手疾眼快,一把把師父拉了上來。
鬼臉張把師父甩回來,在空中一翻身,用腳一蹬洞頂,穩穩的落在了架橋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