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冰也卞之。”我低聲的讀到。
“什麼意思?”
我搖了搖頭:“這應該是任泰安翻譯出來的契丹密文,可能是面具上的什麼謎題吧。”
夢雅拿過紙條,以為我看錯了,仔細的又看了看,無奈的搖了搖頭。
“反正小邵的事情也可以告一段落了,我們把這東西拿回去給師父看一看,說不定師父能有什麼獨到的見解也說不定。”
當天我們就很順利的回到了北京,一路之上也沒有再遇到什麼田螺眼老頭和黑斗篷。
回到家中,我把這佛像放到了佛堂之中,上香拜了三拜。
“這面具該怎麼處理?”夢雅一臉的遲疑。
我笑了笑:“路上我也問於仙芝了,他說這面具上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妖魔鬼怪的痕跡,看來這一切都是人為之事。”
夢雅苦笑了幾聲,似乎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欲言又止。
“怎麼了?”
“啊?”夢雅神情恍惚的看了看我,抹了抹自己的眼睛,似乎是流了幾滴眼淚,正在掩飾。“沒什麼,沒什麼。”
我也低著頭,沉吟不語。自從黑斗篷夜裡來私會我的事件發生了之後,似乎我們的關係也越來越疏遠了。
讓我們意外的是,這一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們早上十點不到就來到了師父的店裡,師父依舊是那件破休閒裝,腳底下那雙出土文物似的皮鞋似乎就從來沒擦過。頭上油脂麻花的,一看就是很久都沒有洗過了。老人家坐在那把破舊落滿灰塵的明代黃花梨靠背椅上,聚精會神的盯著硯臺堆上的膝上型電腦,咬牙切齒,較勁較的這黃花梨椅子咯吱咯吱的晃動著,似乎都要塌了。
幾年前,師父就因為炒股突然高血壓犯病,差點就歸了西。幸虧隔壁賣葫蘆的老頭來借火,要不然結果可想而知。
“師父,您較勁就別看了。”
師父聽有人來了,趕忙回頭一看,發現是我和夢雅,長嘆一聲扣上了電腦。撿了手邊的一顆沒抽乾淨的煙屁,點上抽了一口。
“師父,您能不能注意點形象,您這身份的人天天弄得跟逃荒的似的。”
師父笑了笑,撓了撓腦袋,飄落下一層頭皮屑:“你小子消失了小一個月了,今天又買什麼了?給老頭子我開開眼。”
我看了看門外,把店門給關上,插上了鎖子:“師父,您別拿我打趣了,您什麼沒見過啊。不瞞您說,我這次來找您有點難事,我這出了點狀況。”
師父聽罷就是一愣,眯著眼看著我,拿起了手邊的瓷杯子,喝了一口茶:“你也不像缺錢的人啊,能出什麼狀況。”
“任泰安死了您知道嗎?”
啪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