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臉張一擺頭,左腿往前上了一步,右腿照著黑斗篷的膝蓋蹬了一腳。
嘎吱。
黑斗篷倒退一步躲開了這一腳,鬼臉張這一腳跺在了地上的一塊石塊上,這石塊應聲而碎。
“我擦,這倆人是不是怪物?”我低聲的驚歎了一聲。
我這聲音剛落,鬼臉張的右手緊跟一掌就遞到了黑斗篷的胸前,可並沒有拍在黑斗篷的胸口上便徹了回去。
“原來又是個女人。”鬼臉張冷冷的說道。
這黑斗篷冷笑了一聲,拱了拱手:“張三爺,好手段,這鬼臉張果然是名不虛傳。”
鬼臉張聽罷並沒有說什麼,又把剛才甩頭弄滅了的煙給續上了。
“我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但你這傢伙的還別說算是有兩下子。”他抽了口煙,用眼角看了看我。“真想不到,這年頭真是陰陽反轉了。”
我一臉的尷尬,暗罵了一聲,我又不是主動要來的,是你非要把我給拉來,現在又嫌我累贅。
“秋童,你把那邊的大樹杈給掰兩叉下來。”鬼臉張冷冷的說道。
“拿什麼掰?”
“廢話。拿手。”鬼臉張罵道。
我遲疑了一陣,沒等我動身,一旁的黑斗篷已經走到了樹叢旁,伸出纏滿了繃帶的手照著足有十厘米直徑的樹叉子就是一發力。
咔啦!
這粗壯的樹叉子竟被她一把給撅折了。
我暗自讚歎,你丫真是個女漢子啊。
黑斗篷如法炮製的掰起了樹叉子,把這幾根三四米高的樹叉子給撥去了多餘的枝葉,只剩下了一根粗大的主幹。
鬼臉張點了點頭,幫她把這巨大的樹叉子搬了過來。兩個人各自拿了一根,順著這流沙坑的周圍就霍攏了起來。
這樣的枯燥工作持續了五分鐘左右,鬼臉張看了一眼黑斗篷,黑斗篷似乎會意的點了點頭,兩人一同把這樹枝往下捅了下去,就見這樹枝就像插在了沼澤裡一樣不停的下陷,最後露在外面的部分竟然只有十幾厘米了。
鬼臉張往上撬了撬樹枝,黑斗篷也同樣撬了撬,兩人一陣的搖頭。
“看來怎麼也有三四十米,沒裝備下不去。”黑斗篷沉沉的說道。
鬼臉張哼了一聲,一握這兩根二十厘米多長的樹幹一躍而起,竟然站在了這流沙坑的中間,緩緩的沉入了流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