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是誰?”
“呃……”我遲疑了片刻。“我……店員。”
鬼臉張又看了看夢雅的方向,把水來回來去的遮了遮,待水涼了,他抬起頭把水倒入了下巴之內,閉上兩排裸露在外面的牙齒,緩緩的嚥了下去。
“你這麼小就開始養女人了,大了還得了?”
我心說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啊,還好意思說我,這傢伙該不會性取向有問題吧,我擦,那可完了。
“師伯,您……您今年貴庚了?”我遲疑著問道。
“二十六。”
我一愣,這傢伙才比我大兩歲就是第三門的門長了,萬花筒這種狠角色都對他那麼忌憚,這傢伙到底……想到這裡我長嘆了一口氣,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怎麼了,覺得我不像二十多歲的人?”
我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道:“師伯,您結婚……”
啪!
我還沒說完,把手上的玻璃杯一把捏碎,嚇得我汗毛都豎了起來。
鬼臉張甩了甩自己的手,冷哼了一聲,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說道:“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屋內一片沉寂。
“秋童,明天上午九點,拉著裝備到你的店裡集合。”說著他站起身形,頭也沒回的走出了我家。
鬼臉張剛走,夢雅就從屋裡溜了出來。
夢雅被鬼臉張嚇得臉色蒼白,湊到我身邊,結結巴巴問道:“這傢伙是誰啊?”
“京九門第三門的鬼臉張。”
“啊!”夢雅十分的吃驚。“他就是鬼臉張啊?真比鬼還嚇人啊。”
我戲謔的笑了笑:“說得跟你見過鬼似的。”
夢雅呸了一口:“這傢伙整個就是個現實版的驚悚劇啊,我都怕晚上做噩夢,今晚你得抱著我睡啊。”
第二天清早,我和夢雅八點鐘就來到了店裡,沒想到師父已經來到了店外。
開啟店門,師父坐在了椅子上,我吩咐夢雅把香薰和最好的香粉拿出來,還有多年珍藏的“宋聘”也拿出來招待一會來的各位師叔師伯。
“哎呦,我第一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