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爺,其實我已經把“殺人兇手”任伯給抓住了。”
我聽罷就是一驚,抬起了頭看向了他:“他現在在哪?”
“就在這宅子之中,是我把他囚禁在了那裡。”
“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筠爺笑著搖了搖頭。
“你為什麼不把他送到公安局歸案?”
筠爺冷冷的笑了笑,揉了揉手上的翡翠扳指:“難道你不想知道知道面具上的文字是什麼意思嗎?”
夢雅還沒等我說話就接過了筠爺的話:“不想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筠爺臉上的表情十分詭異,冷笑了起來:“秋童,這可是四條人命啊。”
我嚇得一哆嗦,趕忙又鎮靜了回來,看著他一臉的詭異神情,我也冷笑了幾聲,緩緩的說道:“那麼筠爺,你準備什麼時候對我們倆個下手啊?”
筠爺聽我說完冷哼了一聲,隨即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黑白色的看照片,推到了我的進前。
我看向了桌子上的黑白照片,心裡激靈了一下差點就休克了過去。這正是和犍陀羅佛頭,保險櫃夾層中被我燒成了灰燼的兩張照片一模一樣的照片,唯一不同的就是沒有用紅筆寫著梵文“praj?āpāramitā”,“到彼岸”。
我定了定神強作鎮定,但我知道,這老傢伙一定能看出我此時的異常反應。
“怎麼著,秋爺,您認識這張照片和上面的人嗎?”
我看了看,冷哼了一聲:“我就認識你和任泰安。剩下我都不認識。”
筠爺又冷笑了起來:“你知道行內有一個人叫王錦國嗎?”
我毫無空隙的接話到:“不知道。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我不會和你去找任伯的,本來這事就和我沒關係。”
筠爺冷笑了幾聲,擺了擺手:“沒關係,你要是想知道什麼事就來找我。”說著把照片塞到了我的茶杯下,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我的古玩店。
“嘩啦”。
我一把把桌子上的水晶茶杯呼嚕到了地上,蓮花型的水晶茶杯“啪叉”一聲碎成了殘破的蓮花瓣,茶水撒了一地。
夢雅從一旁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別這樣,別這樣。”說著抽泣了起來。
我撿起了地上的照片,把照片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