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鶯鶯啞然。
“你怎麼了，有沒有很耳熟？”穆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楊鶯鶯抿唇，弱弱道：“是有點耳熟。”
“哇，原來你也知道啊，我以為你腦子壞掉了呢。”穆染陰陽怪氣。
楊鶯鶯心虛低下頭。
她也不想的嘛。
有時候腦海的想法控制不住。
哪怕因為虛榮心和邱文廣在一起，可也在一次次事件中，也難以自拔地愛上了他。
可她也不想穆染太擔心了，她很忙，自己也該成長，“你去趕飛機去吧，我現在好多了，會自己思考該怎麼處理，我都那麼大了，不是小孩了！”
“是麼？”
穆染看著她粉紅色的頭髮，還有那身高，很難說她很大了。
或許她長大了，可在穆染眼底，這就是個精緻的芭比娃娃。
“當然，你忙去吧。”
楊鶯鶯實在難以消受穆染安慰。
每句話都在捅她的心窩子。
太難受了。
穆染：“確定？”
楊鶯鶯：“確定！”
穆染看她不太需要自己，也就準備離開。
在開門的時候。
聽到了身後的一聲謝謝。
穆染微微嘆息，去跟酒店的工作人員要了冰袋，並且麻煩對方送給楊鶯鶯。
她臉頰還高高鼓起。
或許楊鶯鶯在一次次心靈打擊之下已經不在意皮外傷，但她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