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金邊眼鏡止不住地大笑。
黃淵淡定地飲下一杯茶,發現剛才還圍在關捷身邊的其他創業者們已經不見了蹤影。
“沒什麼,只是銀針上沾了某些說不清楚的毒液。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沒有注射抗毒血清的話,你就會活活笑死而已。”
“騙我,哈哈哈……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那種東西。哈哈哈……”
“你可以不信,我也有時間可以等。”
對金邊眼鏡完全沒有好感,葉清問黃淵說:“對了,經理和那些保安呢?”
“全都被開除了。”
“怎麼可能?吹牛的吧。”關捷不敢相信形成酒店的老闆會為黃淵把綠燈開到這種程度。
他是誰?八年前不過是一個遭所有人嫌棄瘸子。現在的他,也不過是個跟葉清他們一起住在村委舊樓的窮鬼。
他這樣的人跟江城市富豪們見一面都很難,還能為了他開除自己公司的員工?
那個酒店經理,可是劉老闆的表弟呀。
可是看到滿桌子的奢侈菜品,再聯絡到服務員說的“老闆向黃淵先生賠罪”,這一切似乎又說得過去。
或許,他曾經幫過劉老闆。
笑,從來都是遇到了很開心的事情,發自內心。
但是金邊眼睛的情況卻不一樣,他是因為中了毒而狂笑,呼吸困難,倒地抽搐,隨時隨刻都有可能呼吸衰竭而死。
他不相信世界上居然真的有這樣的毒藥,那不都應該出現在武俠小說裡嗎?
即便現在是一個傳統武術復甦的年代,也不應該這麼玄幻。
可在掙扎了四分多鐘之後,金邊眼鏡終究堅持不住了。
我會死的,我會被笑死,成為江城市最大大笑話。
轉過身去一把抱住黃淵的大腿,金邊眼睛堅持跪在地上,大聲懇求道:“求求你了,哈哈哈……求你給我抗毒血清,哈哈哈……我什麼……哈哈哈……都答應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