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逝雲逼的……
從小的市井生活、幫派之間的鬥爭搏殺,已經把他的性子磨鍊的越發尖銳,非常容易走上極端。
要知道宋逝雲另娶的時候,宋東陽的生母才剛剛過世一年,傍上公孫家這條大船他也沒有享受過任何。
自宋庭楓生下來,兩兄弟的待遇差距越發明顯……一個在天上,要什麼有什麼;一個在地上,在骯髒的泥地裡一步步殺出來如今的地位。
他永遠也不忘了……那一年。
宋庭楓當著宋逝雲的面,扇了他一巴掌,叫他野種。
殺意一點點浮現在瞳孔裡。
人往往淡忘自己曾經吃過的虧,但是終其一生也無法忘記自己曾經受過的屈辱,這些屈辱會無數次在午夜夢迴時讓人驚醒,會讓人無數次的回憶起那些屈辱,會讓人終其一生的殺氣不斷升騰。
碾碎的粉末一點點從掌心滑落在地上。
……
……
……
“昭兄慢走。”
目送李昭離去後,那日跟在宋庭楓身旁的壯漢從屏風後走出來,徑直來到宋庭楓身前雙膝下跪,低著頭出聲道:
“少爺,奴有罪,除了這種事沒能在少爺身邊,都怪奴來遲。”
“ 算了,就連我也沒想到我大哥竟然會直接闖上來,何況我恰巧派你出去辦事。”
“ 怎麼樣……事辦的如何。”
“辦好了。”
宋庭楓眼中精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那就動手吧。”
伸出白皙、纖長的手攤開掌心。
高居七樓,夜晚下這座城市好似就在他的手裡翻轉。
……
……
翌日,一大早。
宋庭楓親自帶人去了一趟烏府,那位壯碩的奴僕就跟在身後。
既然李昭願意跟著他,那麼他也要表現出自己的誠信,直接親自上門找烏玉山談談這件事。
呼,
宋庭楓吹了吹茶杯上的熱氣,微微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