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悵然若失,把圍裙解下來,推開門,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微笑地拍了拍手,
“開飯了。”
…………
雨停了,夜卻依舊那麼黑。
拾荒者已經睡著了,打著呼嚕。
朱建平站起身,離開了窩棚,一個人行走在悽清的街道上,路上幾乎沒什麼行人,陪伴著朱建平的,只有他的影子。
就算是再厲害的迷藥,也無法迷倒現在的朱建平,但是朱建平的步伐還是顯得那麼的踉踉蹌蹌,像是真的喝醉了一樣。
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許,就是這個意思。
…………
深圳麒麟山療養院後面的別墅內,一個美麗的少女正坐在陽臺躺椅上,一邊曬著“月光”一邊聽著音樂。
入世修行,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她以為自己已經懂了,但是卻又無法徹底地琢磨,只是自己最近兩年的生活,越來越像是一個人類了。
對於這個社會,對於人類的生活方式,也有了很是特殊的理解和習慣。
只是,對於感情方面的事情,她卻很難去做到真正的融入,無論是悲喜,都顯得很是純粹甚至可以說是單調,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去改變,似乎自己也不願意去改變。
人類的臭男人,她看不上;
雖說狐妖喜歡人類的故事,總是數千年以來的風花雪月不斷的趣談,但是到了宣萱這裡,卻似乎根本就沒有這個念頭和想法。
風,起來了,忽然顯得有些急促。
宣萱起身,左手掐蓮花,剎那間,莊嚴神聖。
一道人影跌跌撞撞地走入了別墅後院內,如同一個醉漢,但是醉漢可不能引動這裡的空間氣機都隨之而變化。
“你是誰!”
宣萱站在陽臺上,向下喝問道。
朱建平微微抬起頭,瞥了那隻白狐一眼,哼了一聲,“這裡是老子的家,你問我是誰?”
宣萱目錄思索之色,對於這個人,她覺得很熟悉,卻不知道如何去回憶起來,
“我應該認識你,但是為什麼卻不記得你,對了,有人抹去了我對於你的記憶,是不是?”
白狐宣萱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身形化作了一道白光,直接從陽臺上下來,出現在了朱建平面前,“告訴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