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瀾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一根吸菸,給自己點了起來,她衣服都被打爛了,衣不蔽體了,但是煙居然還被保護得完好無損。
一邊抽著煙一邊拿出手機,習慣性地點進了群,然後任瀾手中的煙掉了。
“都死了?”任瀾倒吸一口涼氣。
…………
此時,熊志奇和朱建平背靠背地坐在一起,倆人身上的血液都已經變得很濃稠了,甚至已經在發烏了,一股股臭味也散發了出來。
朱建平有些無語地扯了扯自己的禮服,道:“你手那麼賤幹嘛,人死了還玩什麼手撕鬼子。”
熊志奇倒是不以為意,臉上反而露出了一抹感懷之色,伸手捅了捅朱建平的腰,道:
“精~蟲,以後就剩咱倆了,唉,想想,還有些不捨得。”
“艹,你丫別和我玩抒情和傷感啊,老子不想和你玩這一套。”朱建平一臉嫌棄地說道。
熊志奇也沒生氣,而是用自己還完好的一隻手撫摸著土狗的毛髮,土狗還沒醒來,繼續昏迷著,不過看著呼吸平穩的態勢,想來應該是沒什麼大礙的。
朱建平隨後也發出了一聲嘆息,伸手,在熊志奇肩膀上拍了拍,道:“兩個人就兩個人吧,也一樣的。”
小團體面臨著減員,不,確切的說面臨著一個人的退出,說影響不大,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慢慢等吧,估計我們馬上就會忘記趙大少這個人了。”朱建平有些惆悵地又說道。
“忘掉也好,也好。”熊志奇伸了個懶腰,有些意興闌珊。
…………
趙鑄把咖啡拿起來,挪到了桌子外面,顯然,是準備把它給丟下來了,決定,已經做出了,自己已經是一個廢人了,繼續混圈子,那真的是有些……天方夜譚,就算是拋開之前的一切種種,以最理性的思維去看待這件事,退出,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
“我還有一個問題,我的父母妻子,他們的安全,能保證麼?”
鄒夢軒點了點頭,“我保證。”
趙鑄閉上眼,一切都好,可以結束了,手,鬆開,咖啡杯向下墜去。
鄒夢軒在這一刻忽然悠悠地開口道:“我會給你換一個身份,誰都不認識你,包括你的家人、朋友、任何人,都不會再認識你。”
“艹!”
趙鑄直接爆了一個髒話,身子迅速趴下去,去追那正在下墜的咖啡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