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蟲,你不能這麼說,鬧吧,殺吧,搞得再怕都沒問題,被西方圈子撿便宜也沒問題!
我算是看透了,憑什麼就總讓我們去顧全大局?
這東方圈子又不是我們開的,這東方圈子裡的人又不是咱爹媽,咱用得著這麼供著?
咱也不能總是當老實人吃悶頭虧吧,他們不顧整個東方圈子的利益想搞內訌,那咱們就乾脆點,把桌子直接掀了,什麼群主的剿殺令,我不在乎,誰敢動咱們,我們就搞誰,搞死一個不虧,搞死兩個賺一個,東方圈子全部完蛋了才好,以後沒東方圈子也算是造福後人了!
至於讓西方人看戲,反正這幾年來咱就一直被西方圈子壓著,大不了繼續被壓著唄。”
朱建平白了一眼熊志奇,把菸頭放在腳下,踩了踩,道:“死胖子,你看看我的臉,我長出了那一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那種臉麼?
我會去在乎什麼東方圈子的大局?
得了吧,我的意思是,既然這次他們擺明了要把趙大少給弄死的架勢,擺明了要和我們兩個管理員死磕的局面,那咱們也別客氣了,顧全大局,那是笑話,若是趙大少真隕落了,這大局又有什麼意義?
我想說的是,既然他們搞了一波大的,那咱們也乾脆搞個更大的!
什麼未來啊,什麼發展啊,什麼被西方圈子吞併啊,都他媽的別管了,這次咱們就好好任性一把,死胖子,照我說,這桌子不光得掀翻,我們得找個斧頭,一把把它劈了!
他們想讓我們死,可以,那我們也讓他們徹底沒得玩!”
聽了朱建平的話,本來還熱血沸騰揮斥方遒的熊志奇居然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咳嗽了一下,有些試探性地問道:
“我說……精蟲?你這是要打算怎麼做?”
朱建平坐在了沙發上,然後伸了伸懶腰,有些不以為然道:
“前不久他們也來找過我,也開出了很不錯的條件,我答應了,咳咳,別看我啊,我這只是虛以委蛇,這是戰術,懂麼?
其實死胖子你本來也可以跟她玩兒一套虛的,別拒絕得這麼直接,打人家臉幹嘛,那還不是人家本尊的臉,打了有什麼意思。”
“喂,我是問你,你之前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你到底揹著我和趙哥做了什麼?”
趙鑄也是看向朱建平,他也很好奇,朱建平說得劈碎桌子的方法,究竟是什麼。
“也沒幹什麼啊,就是一個剛剛拉攏過來的啥都不懂的新人,帶著我的一道血影分身,去了趟神農架。”
“…………”
一時間,場面,靜得針落可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