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鑄把塑膠手套遞給了秦恬恬,“來,開動了。”
“嗯。”
肉確實很美味,醬料也很可口,就連麵餅子吃起來也是口感非常好,趙鑄也是一年多沒在這裡吃了,吃得很快也很多,秦恬恬這種平時對肉食比較敏感的人也吃了很多,然後看著趙鑄嘴唇上油膩膩的,覺得很好玩。
“看什麼看,你不也一樣。”趙鑄把一個肉卷送入自己嘴裡,抽出一張紙巾起身給秦恬恬擦嘴,秦恬恬也不躲避,就這樣坐著嘟著嘴讓趙鑄幫自己擦。
趙鑄擦完了覺得不過癮,當下低下頭吻了上去,等到秦恬恬掙扎了一下鬆開後,趙鑄笑呵呵地坐回去繼續吃肉。
“你這把我擦的,真有意思。”
秦恬恬也是哭笑不得,本來嘴上的油膩被趙鑄擦去後又給趙鑄印上去了一層油膩。
就在小兩口美美地吃著的時候,一個少婦拉著一個小女孩兒走進了店裡。
“爸,我接美美回來了。”
“好嘞,我外孫女兒回來了,來,跟爺爺親一個。”
程帆已經是五十歲出頭了,他當初和自己妻子是高中同學,大學時就在一起了,妻子後來意外懷孕,倆人雖說是醫生卻很深惡痛絕人流,妻子就休學把孩子生下來,所以程帆二十歲就當爹了,也因為這件事,他覺得自己虧欠妻子很多,一直到妻子後來得絕症自己都熟手無力地看著妻子就這樣走了,讓他覺得自己非常沒用。
這樣一算,程帆的女兒今年也三十出頭了,有個五六歲的女兒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和外孫女膩了一會兒,程帆走入了裡間,手裡拿著一壺酒。
“我自己釀的,米酒,整兩口。”程帆自己在一側椅子上坐了下來,給趙鑄和秦恬恬以及自己都倒了一杯。
趙鑄倒是沒急著喝酒,看著程帆眼角隱隱有淚痕,其實當那女孩子從趙鑄面前走過去時,趙鑄已經發現了,那女孩兒,身體很差,甚至是有種……命不久矣的面相。
“孩子,是生病了麼?”趙鑄問道。
程帆有些意外趙鑄會這麼問,但是一想到趙鑄和自己一樣也是醫生,也就瞭然了,點了點頭,“她外婆的隔代遺傳。”
趙鑄拿出紙巾,擦了擦手和嘴,道:
“把孩子領過來讓我看看吧。”
“不是哥哥不信你,但是我自己也是醫生,也帶她出國看過了,和她外婆當初一樣,藥石無用的。”
趙鑄取出了一根菸,遞給了程帆,自己也點了,抽了一口,吐出一個菸圈,說出了讓程帆和秦恬恬都覺得震驚無比的話:
“誰說是得病了,這是被東西給祟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