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趙鑄在綠化帶附近晨跑,他已經跑了一個多小時了,沒有依靠意念力去加持輔助,純粹的是靠自己的身體去承受,還好身體真的恢復得不錯,跑了這麼久,也就額前出了一點點細微的汗漬,身上還覺得挺輕鬆乾爽。
這段時間呂老醫生每天都給趙鑄複查一遍開一些調理身體的中藥,呂黛也給趙鑄每天針灸,雖說這些東西比不上群裡兌換的補藥來得名貴和見效快,但是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群裡補藥藥效快卻對身體的副作用也比較大,而這種細心地療養,雖然見效慢一點,卻更實在,也能夠讓趙鑄得到一種最大程度地放鬆和舒展。
而熊志奇真的就在這醫院陪了趙鑄一個星期,無聊時就玩玩遊戲或者去看看那個護士長,趙鑄特意向呂黛詢問過了,那個護士長姓劉,離異了,也沒孩子,若是熊志奇真的去對她出手,甭管是用溫柔的還是霸王硬上弓,其實倒沒有多大的倫理道德上的壓力。
熊志奇雖說胖了一些,但長得也不醜,也算是鑽石王老五了,要錢有錢要能力有能力,也不比別人差什麼,當然,熊志奇不是朱建平,他也就只滿足在一旁看看春光,沒打算採取行動,胖子也有胖子的操守和堅持。
又跑了半個小時,趙鑄才停了下來,回了自己的病房沖澡換了身衣服,走出來時,正好碰見了急匆匆過來的呂明學。
“趙先生,昨晚……昨晚黛兒在這裡麼?”呂明學明顯地帶著一種焦急的情緒,眼睛裡也有著黑眼圈。
“她昨天不是結束了對我的理療,回家了麼。”趙鑄說道。
其實呂明學早就打電話給醫院詢問過了,他再問一遍也只是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希望,此時見趙鑄給了否定的答案,整個人明顯地更加的惶恐和擔心。
“怎麼了,昨晚沒回家?”趙鑄問道。
“可不是麼,昨晚沒回家,打電話打不通。也問了醫院也問了她朋友,就是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哎,家裡已經報警了。但是現在還是什麼頭緒都沒有,而且失蹤時間也沒到。”
聽到這個訊息,趙鑄倒是猜出了一些原因,可能還和自己有些關係,自己對呂黛的精神封印讓呂黛從此失去了繼續吃人肉的興趣。但是那應該也是一個群體,呂黛忽然的退出肯定會刺激到那個群體,難保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畢竟在那個群體的人眼中吃人肉是一種神聖而偉大的事情,忽然有人退出,估計會被視為叛徒和異教徒。
“不要著急,再等等吧。”趙鑄隨手勸慰了幾句。
“哎,也只能這樣了。”
呂明學帶著一種惴惴不安的情緒去巡診去了,沒辦法,他的醫療患者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真的是耽擱不起的。
“出來。”趙鑄輕聲道。
哈士奇的腦袋自趙鑄肩膀上探出來,小傢伙就這麼趴在了趙鑄的肩膀上。
“你記得住她的味道麼。”趙鑄問道。
哈士奇搖了搖頭。
“嗯?”趙鑄又問道。
哈士奇一臉苦相地點了點頭,銀狼雖然變成了一條汪,但是它真的不想去做汪才做的事情,所以趙鑄第一次問的時候才不情願地搖了搖頭,然後見趙鑄是認真的,也就只有老實點頭了。
“走,帶我去找到她。”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還是因趙鑄而起。如果不是趙鑄封印了她的興趣愛好,估計呂黛現在還和那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高唱著聖歌吃著屍體。
熊志奇還在那邊看下棋,見趙鑄過來,看向了趙鑄。
“你繼續看。我出去有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