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去深圳。”
“不行。”
“為什麼?”
“我在深圳開的是醫院,不是動物園。”
“我能夠控制住我自己。”
“那也不行。”
“為什麼?”
“看到你我就沒食慾,噁心。”
“你能不能說話含蓄一點?”
“對你含蓄你會裝傻聽不懂。”
“我給你點券做房租。”
“我不缺那個。”
“那你缺什麼?”
“我也不清楚,大姐,我那裡已經是好幾個人合租了,您別再參合進來可以麼?”
“呵呵,算了,不逗你了,是你的那個朋友,約我的,他邀請我去深圳,本來我不打算去的,但是這一次為了爭那個東西,我受傷了,你知道的,我們這種人,就算是在現實世界裡,也是很危險的,所以,在現實世界受傷了,也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儘快療傷,你的那個地方,很合適。”
“應該不是朱建平吧,那傢伙口味沒升級得這麼重。”
“不是瘋子,是一個胖子。”
“他約你,是為了他的那雙手麼?”
“是的,他想讓我幫他把他的雙手裡,再融入一些毒素的力量。”
“那好吧,你去吧,我等會兒訂我們三個人的機票。”
“這就答應了?你對你朋友,挺不錯的。”
“還好。”趙鑄回答得很隨意。
“但是,你也得小心點,因為可能你的朋友,並不會這麼對你。”任瀾一邊說著一邊將身邊的一杯冰啤喝了下去,然後打了一個酒咳。
桌面上的炭火燒得正旺,卻因為一些油脂的濺入而升騰起了一陣白眼,白眼迷濛了趙鑄的臉,遮蓋住了趙鑄嘴角意味深長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