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來了!”朱建平當即收起手機,下了車,“我說,趙大少,這個人不是你病人麼,你也吃不准他?”
“他經歷的那些墓葬很多,和我們相比,只是沒有特殊的強化而已,但是在經歷上,卻可能比我們更豐富,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當初正好是替他治療,不然誰也不能發現他的秘密。”
“行了,到時候我站在一旁,他敢耍什麼心思的話,我幫你鎮住。”確實,這種事情,對於朱建平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若是他願意,真的發起瘋來,對社會造成的破壞,也將是驚人的。
門是紅色的鐵門,趙鑄上前用手在門上拍了拍,然後等了一會兒,卻沒人來開門,裡面也沒人應一聲。
趙鑄轉過頭,看向朱建平。
朱建平努了努嘴,道:“一個老傢伙,就坐在隔著門十來米的椅子上,他已經睜開了眼睛,咦,不對,老傢伙的鼻子有點奇怪啊,他捕捉到我們的味道了,靠,他在拿槍,艹,要不要這麼勁爆,真的是槍,還帶著消音器。”
靠著自己的精神力,哪怕是隔著一堵牆一扇鐵門,但是裡面的一切,其實都落在了朱建平的腦海之中。
聞言,熊志奇的雙手呈現出一種赤紅色,身上的面板也呈現出一種淡淡的青色,趙鑄卻對著熊志奇搖了搖頭,出聲喊道:
“韓老,是我,趙鑄。”
“呵呵,趙醫生,我知道是你,但是你身邊的朋友,還有你,身上的血腥味兒,實在是太重了一些,罷了,老頭子我也沒什麼可怕的,不是趙醫生你,我都已經徹底成了個瘋子了。”
大門的鎖從裡面被開啟,一個年紀在六十歲的老者將門推開,老者鬚髮皆白,卻顯得精神健碩,尤其是那一雙手,似乎分外的蒼勁有力!
“還能嗅到我們身上的血腥味兒,老人家,你鼻子不錯嘛,比警犬還靈。”朱建平可不是個尊老愛幼的主兒,這時候直接把面前的老人家當作了狗來對比。
老者倒也不生氣,看了眼朱建平,道:
“小夥子,老頭子我倚老賣老說一句,你要是還想在三十歲以後硬起來,現在就得開始節制一些了,不然以後再吃藥,也很難再有用了,年輕人啊,要懂得細水長流的道理。”
“…………”朱建平當即憋紅了一張臉,他好女色的嗜好趙鑄和熊志奇都清楚,典型的寡人有疾寡人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