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月亮。”
“這有區別嗎?”永久一臉茫然。
“沒有。”菱咧開嘴笑了一下,“我只是開個玩笑嘛。”
接著,她就帶著永久走到了影館中的停車場中。
菱走到了一輛車旁邊,坐到了駕駛座上,臉上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
“走吧,該上班了,我的假期不知道排到了多晚。”
永久說不出話,走到了副駕駛座坐下,然後對著菱問出了他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影館的工作主要是做些什麼呢?”
他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該做些什麼。
“我先問一下,你會什麼能夠傷害別人的能力,或者說手段。”菱邊開車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傷害別人嗎。
會用劍應該算是吧,雖然在這個使用槍械的時代還用冷兵器是種十分不理智的做法。
不過永久在小的時候確實是和自己的師傅練過劍。
師傅曾經說過,永久的劍術天賦很是一般,就算是和普通人比也沒什麼區別,甚至還要更差,但還是要教永久劍術。
每當永久不想上課或者說是練得不好時,師傅就又開始唸叨了,說永久天賦不行,自己教的這麼好,卻還是這幅德行。
但就算是如此,師傅依然教了永久很久很久。
“你的劍術天賦很是差勁,但你還是有著其他的優點。”
這是師傅對永久說過最多的話。
“我稍稍會一點劍術。”永久從自己的袖子中抽出了一支大約有著十多厘米的笛子,這是師傅送給他的“劍”。
“不過我只能以這笛子當劍用,師傅不允許我用其他的劍。”
永久對菱補充道。
一直都是師傅在照顧著自己,沒想到失去了師傅自己會變得如此不堪。
菱隨手拿起了車上的零食,扔進嘴中:
“不錯,這樣我就不用單獨準備你的武器了,不過標準配備的還是會給你準備好。”
“也就是說,做你們這行,武器是必須品?”永久理清了思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菱笑了笑,對他說道:
“是這樣的沒錯,不過僅限於新手階段,如果你能活著拿到你的第一個月工資,那麼你差不多就該瞭解我們的戰鬥方式了。
“到那時,武器不再是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