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實在是他第一次碰見,一條活生生的人命自己尋死。
林耀洪看著徐思夜的神情,便知他沒有經歷過這種事,而自己莫不如趁著這件事將此事誇大,若是徐思夜與林瑜二人夫妻離心也好。
“娟兒是我林府的奴才,即使陪你陪著林瑜到了徐府,那也是林府的人,你若是覺得娟兒有過錯,打她罵她都使得,何必要讓她自撞柱子,此事若傳出去,徐府有草菅人命之嫌,便是我也要追究你一個陰毒之罪。”
林耀洪看著徐思夜,心中暗下主意,這個娟兒雖不中用的,將自己的盤算全部說了出來,但是臨死這一撞給出了自己全部翻盤的機會。
“那臨安商人是否是你所找來的,現在已經不打緊,你只要記住一句話,現而今林府便是徐府,徐府便是林府,若有大錯,那你這個剛剛興起的徐府,恐怕要有人收回了那塊敕造徐府的招牌。”
徐思夜並不怕那塊招牌摘掉,聽到這番話,早已經對於林耀洪的盤算卻是噁心不已,看著林耀洪這番嘴臉似乎並沒有留情的打算。
“既然三伯已經將話說到了如此地步,那小婿也不客氣了,那臨安商人確實是我所派來的,林家恐怕大部分的鹽引都在我手裡,若有人徹查林家的鹽務虧空之罪,必然紙包不住火,我在陛下面前那麼一說,那林府便危如累卵。”
徐思夜慢慢的說道,他相信這話雖然聽自己的語氣也不是很重,可是在林耀洪這樣的聰明人聽來將會是一場腥風血雨一般。
林耀洪聽完了這句話心裡自然明白了一分,若是自己真的不顧徐府的任何打算,一意孤行,娟兒嫁過去便只能依附徐思夜,等一下鹽引的虧空必然包攬不住。
而許思夜此番前來雖然說出來害人的是林耀洪,徐思夜並沒有任何實際證據,否則也不會到林家之來。
“徐公子何必說那沒影的話,我林府是否有鹽引虧空我是再清楚不過的啊,徐公子如此的汙衊,恐怕不是正人君子所為,難道徐有成在世時,便教了你這些。”
話音剛落,只見二門上的小子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向著徐思夜和林耀洪一拱手,說大夫請來了,徐思夜一看這些便將大夫連忙帶上廳中為娟兒醫治療傷。
不多時,那大夫便對著林耀洪和徐思夜略一拱手緩緩的開口道:“這姑娘的身體只不過是皮外傷罷了,只要在家養幾天,自然會恢復原狀,只是這臉上的傷疤,老朽便是華佗在世也無法將它臉上的傷疤全部消除。”
娟兒一聽這話,心中便急了起來,自己便是憑藉著一張臉才進入徐府,當年也是被林瑜看上,若是自己沒有了這張臉,那便如同街上的乞丐又有什麼區別。
娟兒心中大急便又直起身來向著廳上的柱子撞去,徐思夜林耀洪已經歷過一遭,怎會又讓她再次故伎重施,忙讓那小子攔在了娟兒前面,娟兒直撞在了那小子的肚子上並沒有撞到柱子上。
娟兒一看自己的計劃落敗,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