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毒雖不是劇毒,卻是危害很大的慢性毒,我放心不下林瑜,林家暫時我雖然無計可施,可是皇帝在我林家住著,只要我微微的向皇帝一提,那麼林家的下場你們自己便可以想到。”
徐思夜不在咄咄逼人的追問,而是換了種口氣和說法,話音剛落,只見林耀堅便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林耀堅看見此景,便知道林耀堅已經藏不住那事,便是開口。
“賬房上還有事,四弟你先去處理,這邊由我招待侄女婿。”林耀洪看著坐立不安的林耀堅,只能開口將林耀堅打發出去。
“侄女婿何必如此氣惱,人家常言上牙齒總有碰到下牙齒的地方,若是我們的林家對你不住,你也便可以說道說道,而今我們並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你若是如此,便是來我林家撒野,你若不是打量著我林家是好欺負的。”
林耀洪料定徐思夜並沒有真正的證據,心中思考一會方才說了出來。
“我若真是沒有半點主意,也並不會到你林家來,你今天打量我若是無一絲證據,便將整個屎盆子全部扣在我們徐府,那你可真是打錯了算盤,我今兒也不怕撕破臉皮說一句,若真是這樣我也不怕告到縣老爺那裡去,我是個孤家寡人並無大礙,可是你林家以後如何行商。”
林耀洪聽完徐思夜這句話。心中不由抽搐了一下,但是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你就想憑這番話便哄住了我,我知道徐家若是出了這檔子事,徐有成恐怕死後的哀榮一絲都不會得到,連徐家僅有的那塊敕造徐府的牌子恐怕也將被收回撤了下來。”
林耀洪便如同一個老狐狸,一般在算計的時候不光算計到了徐思夜和林瑜,更是將徐家整個算計在其中,可是林耀洪並不知道是後面有一場災禍在等著他。
“三伯真是好算計,明明是我徐家受到林家的荼毒,卻還要忍受這一切,忍氣吞聲來看林家的眼色,我今兒若是忍了,難道三伯會輕易的放過我嗎?恐怕便是連那塊兒敕造徐府的牌子也看上了吧。”
林耀洪看見徐思夜如此直白的揭開了自己的真實面目,也顧不得什麼麵皮,索性將話說開了。
“侄女婿也知道我林家在揚州這麼多年已經是樹大根深,唯獨缺了你這樣一塊牌子,若是有這塊牌子,我林家更可如日中天中,不若你徐府跟我林府合在一處,唯一一處我們對我雙方有利,如何?”
徐思夜看著林耀洪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由泛起一陣陣噁心,自己若是真的相信了林耀洪的鬼話,恐怕徐家百年根基便會毀在自己的手裡,奈何今日並沒有將娟兒帶來,也只能作罷,轉身回到了徐府。
徐思夜正思索如何討回公道,便有兩個官差衝了進來,將徐思夜帶走了,徐思夜看著看著官差,心中便知道已經來了,自己謀劃的一切,便也不掙扎,跟著官差去了大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