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一聽,這才看到坐在寂離對面的男子也是清秀儒雅的極。隨後拱手致歉道:“十分抱歉,我的疏忽,不知道這位怎麼稱呼?”
小道士則是嘻嘻一笑:“你可以稱呼我為道長。”
李默則是一驚:“原來是道長,剛剛冒昧了!”小道士點了點頭,對李默這個反應很是滿意,只有寂離一臉雨裡霧裡。
李默則是解釋道:“當今國師就是一名道士,手段通透,用於翻雲覆雨之能,所以全國上下都對道士十分推崇。”
寂離也是連連點頭,心想:“看來我還是知道的訊息太少了,我需要如今更多的訊息才可以。”
於是便問道:“請問李兄,這裡哪裡有大量藏書可以看啊?”
李默搖晃著手中的摺扇,略微思索了一會兒指著遠處道:“要說哪裡藏書多,那當然是我國太學府了,那裡有著數不盡的藏書,不過嘛。。”李默面露難色,遲疑道。
寂離看著猶豫不決的李默,以為是有什麼難處,隨機問道:“怎麼了嗎?是有什麼難處嘛?如果有難處那就算了。”
李默一聽,慌忙擺手搖頭道:“不是不是!這個。。有點難以啟齒。”
“就是,就是我與太學府林大夫的女兒有點小恩怨,我去的話,可能會出問題。”李默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
寂離和小道士兩人莞爾一笑,小道士則是不依不饒的追問道:“發什麼了什麼嘛?”
見到小道士一臉八卦的的樣子,垂下了頭,滿臉尷尬,支支吾吾道:“那個,就是有一天我在河邊散步,然後發現一個落水姑娘,我眼看快要不行了,就跳下去救人了,救上來之後,這不是人昏了嘛,我就想者把她叫醒,結果剛準備去碰她的時候,她突然醒了過來,看到我向她伸手,然後就給了我一巴掌,當時給我疼的,現在我的臉還疼呢。”李默揉了揉如自己的臉,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小道士聽完也是拍了拍李默的肩膀,表示安慰。寂離也是同情的看著李默。
“唉,所以你們知道了吧,主要是她爹也知道了,這一去,我可能就沒了,要是被我爹知道了,估計得掉層皮。”李默喝了口酒,一臉悲痛的捂臉哀嚎。頓時沒了翩翩公子的樣子。
寂離看著哭喪著臉的李默安慰道:“李兄不必如此,你只要告訴我怎麼去就可以了,其他的交給我就好了。”說完給了小道士一個眼色,小道士心領神會。
“啊,對!你告訴我們在哪裡,貧道與他自去便可。”
李默點了點頭,指著窗外遠處一處建築物道:“你們朝那邊走,走到一處門前,門前有塊石碑,那個便是太學府了。不過現在正是舉國歡慶的日子,太學府也不一定有人,要不等幾日吧,過幾日再去如何?”
寂離招來小二,給了他一些碎銀子,便帶著小道士出門去。人去樓空,留給李默的只是一個背影。
走在路上的寂離和小道士打著油紙傘漫步在街頭,細雨滴答的落在了油紙傘上滑落下來,地面的積水倒映著兩人的身影,人間煙火盡,霖落照玉冠。兩個絕美男子在細雨中漫步,但是他們的談話卻打破了這麼美景。
“寂大哥,貧道覺得,咱們這麼去是不是太突兀了,其實帶上李兄應該好一些,到時候把李兄打包給林大夫的女兒,也許人家一高興就把我們放進去了呢?”小道士抬起油紙傘看著寂離說道。語氣充滿了遺憾。
寂離聽到後則是笑著對小道士說:“先不說李兄對我們有恩,而且一番結交下來,我覺得人還不錯,可以深交一下,以後也許還要仰仗他呢,而且你要是把他帶過去,人家要是誤會我們是一夥兒的,不聽解釋就把我們轟出來,那可就沒辦法了。”
“那你想到應該怎麼和人家說了嗎,如果和他們說我們是為了看書來的,讓他們對我們放行,那也不太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