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小孩子嘛。不過現在都快高考了,把我們家大龍打成這樣學習肯定是耽誤了,不如這樣吧,我聽說崔先生是臨城大學的大學生,那麼就請崔小哥來我們家幫助我們家大龍補補課,怎麼樣,不過分吧?”
女人打的一手好算盤,她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海王,找了個老實人接盤,看到崔羽這樣的奶油小生自然心中升起了興趣,甚至當著她自己兒子的面還做出了一個性感的舔嘴唇的動作。
崔月的班主任看著崔羽,明顯是希望崔羽答應對方的家長,畢竟這件事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對方差點被打的住院,這要是追究起來崔月的一生可能就毀了。
但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崔羽拒絕,崔月居然第一個跳出來表示了反對,她看著小龍的家長,毫不客氣的說道:
“是趙小龍嘴裡不乾不淨的!他找大,我只是滿足他,還有這件事跟我哥哥有什麼關係?趙小龍要是不侮辱我哥哥,我也不會打他!”
崔月說的理直氣壯,但是聽的崔羽卻皺起了眉頭,中年婦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訓斥了幾聲自己的兒子然後緊緊的盯著崔羽等著對方表態。
“額,趙阿姨.....不不不,趙姐,這件事我答應你,不過你必須保證小龍以後絕對不能在.....”
崔羽的話還沒說完,對方的家長連忙答應了下來,原本陰沉著的臉已經消失不見了,帶著一臉淤青的兒子給班主任道了個歉後就朝著崔羽連拋了幾個媚眼的走掉了,臨走時還拿走了崔羽的電話號碼。
直到女人走後崔羽才知道對方的名字,小男孩叫做趙小龍,而那個女人是她的媽媽叫做丁紅梅。就在兩個人走掉之後,崔羽和崔月又接受了崔月班主任的幾聲訓斥後才離開了辦公室。
此時已經到了傍晚,一天的課程差不多已經結束了,班主任看到崔月臉上也被打了一拳就幫崔月請了一個晚自習的假,所以崔羽帶著崔月到旁邊的華萊士吃了些東西。
漢堡和薯條被崔月一蹦一跳的端了上來,崔羽有些無奈的看著她,等到崔月坐到他的對面之後他才開口說道:
“怎麼回事啊!崔月,你不知道這段時間對你很重要嗎?你居然敢打架,等大姐回來看大姐怎麼收拾你!”
崔羽故作兇巴巴的樣子,但是看在崔月的眼裡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但是即便這樣,崔月還是裝作知道錯誤的樣子,囁嚅著說道:
“我也不想嘛.....誰讓他罵哥哥是小白臉的,我就是看不慣而已。”
夕陽漸漸西沉,但是還沒有完全沉下去,還未消融的雪在反射夕陽的餘暉,豔紅色的餘暉灑在了崔月可憐巴巴的小臉上,讓崔羽再也沒有辦法板起臉來訓斥。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打人嘛.....”
崔羽不在去看崔月的樣子,盯著外面一張隨風飄蕩的白色塑膠袋說道。
白色的塑膠袋被夕陽給染成大紅色,在天空上像是一隻紅色的氣球,飄啊飄啊,直到消失在遙遠的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