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桌已經說完走了，姜挽依舊慢悠悠的吃著飯，白霜未死她雖然驚訝卻也沒有太在意。
老天想讓白霜活著，她也沒辦法不是。
“宿主，你準備怎麼辦？”
姜挽有多想殺了白霜，系統還是知道的。
“怎麼辦？涼拌唄。”
姜道珩下落未明，姜挽是說什麼也不會再回天衍宗的。
將自己需要的東西採買好，姜挽才帶著狐九大卷出了城。
剛走到無人處，姜挽就從空間中召喚出了幽冥壁虎，嘴角不由升起一絲細微的嫌棄。
然後自言自語的嘟囔：“怎麼都看這麼多次了，還是這麼醜？”
話雖這麼說，人卻很誠實。
意念控制幽冥壁虎，讓它去感知白霜的方向。
姜挽大概估算了一下，果不其然，就是天衍宗的位置。
姜挽不由得感慨出聲，“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啊！”
識海中的系統微微撇嘴：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說你自己呢。
不過此時相對於白霜，姜挽更感興趣的是另外一件事。
見姜挽眉眼間染上淡淡的思索，系統開始好奇，“宿主，你在想什麼啊？”
“你說，這些訊息都是誰傳出來的呢？”
系統想也沒想直接回應姜挽，“靈蠱宗啊，剛才他們不是說了。”
姜挽嘴角扯出一抹笑，內心微微思考為什麼系統活了八千年智商卻是不足八十年的水平。
“靈蠱宗知道那日之事倒也不足為奇怪，但你不覺得他們知道的過於詳細了嗎？”
不等系統繼續思考，姜挽的聲音再次傳進識海：“當日三大宗門可是全軍覆沒的，那麼靈蠱宗又是如何知曉的這般詳細呢？”
系統試探著出聲，“天衍宗？”
姜挽內心對系統的懷疑更甚，不過還是繼續順著自己的思路走，“白霜一事十有八九是天衍宗放出來的，但三大宗門的事，絕對不會是天衍宗。”
這個時候，天衍宗怕是巴不得甩掉這些糟心的爛攤子吧，怎麼可能還會外傳？
墮落多日的系統大腦再次宕機了，不是靈蠱宗，不是天衍宗，那難道是合歡宗和御獸門？
不對啊，合歡宗御獸門和靈蠱宗有什麼大區別嗎，不都是全軍覆沒的？
腦海中靈光一閃，系統再次說出另一種可能性，“難不成，還有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