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晉是一個直性子人,總是說出一些驚人之語,他曾經的上官和他的朋友都會遠離他,因為不經過大腦的驚人言論,可能會帶來殺身之禍。
能活著走出軍營,已經是他曾經上官的仁慈了。
這也是為什麼,堂堂洞玄境界大劍師,在軍中不受待見的緣故。
大唐帝國土地廣闊。
卻不是每一塊土地上的人,都能安居樂業。
入了義軍,便是敵人。
唐軍更希望敵人是魔、是妖,而絕不是一群扛起鋤頭反擊的人。
反正,這是一個修行者的世界。
農民起義,除非有一位超越五境之上的絕頂強者支援。
若不然,他們永遠無法成功。
行惡之事,總是冠以魔之名。
出身書院的朱炎打斷了褚子晉繼續說下去。
他已經犯了忌諱。
褚子晉頓時閉嘴,他的餘光落在陳凡的馬車上。
趕車的馬伕彷彿忘記了剛才的話題,也聊起了其他事情。
長安城紅袖招當紅的姑娘,水珠兒。
這是一位神秘的姑娘,她已經兩年沒有參選花魁,但她的人氣卻一直很高。
長安城裡的無數貴人,想要一親芳澤都沒有機會。
在她的背後,似乎站著一位能量很高的大人物。
春天他們離開長安的那段時間,這位水珠兒姑娘,似乎和一個要考書院的少年郎走得近。
聽到青樓的話題。
褚子晉再次被吸引加入了討論。
說來也巧,他一個洞玄境界的修士,進入紅袖招之後,竟也無緣聽這位水珠兒姑娘彈奏,聽說花再多的銀子也沒用。褚子晉想問為什麼,卻隱約從紅袖招的後院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氣息。
在水珠兒姑娘背後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