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角坐了個不知道身份的小開提議:“咱們玩點新鮮的。”
“轉酒瓶就成,純靠運氣,瓶口指到誰,那個人就脫一件衣服或者,找個人熱吻一分鐘。”
幾個玩得花的口哨流氓起來,徐逸大笑:“你小子怕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佔這裡哪個妹妹便宜吧?”
這桌美女不止商枝,她沒理由自認,但她隱約覺得這個提議的男人十分眼熟。
第一輪結束她就想起來了,某場時尚晚宴後,這位瑞天娛樂的小開直白的邀她喝酒被她回絕了。
她也在諸多花邊新聞中不止一次聽說過他今日睡了哪個明星,昨日泡了哪個網紅。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強起來,直覺這個遊戲並不友好。
她還沒來得及藉口逃脫,第二輪的酒瓶停下來,綠茵茵的瓶口準確無誤的指向她,她抬眸看過去,從那位提議者眼裡看出一絲確鑿的嘲弄。
果然是衝她來的。
倒不是她玩不起,而是西裝下只有一件鬆垮的吊帶,為了妝造並沒有穿內衣只用胸貼,外套一脫,幾乎就可以從側面的大開口看到胸。
桌上已經開始起鬨。
那位小開眼神玩味地看向她,倒逼一把:“大明星不會玩不起吧?”
在座的都是風月場裡玩慣了的人,別說只脫一件,就是全脫光的也玩過,加上今晚酒喝不少,有人附和:“是啊,遊戲而已。”
上一局剛剛脫過一件的千金也有些不爽了:“不會只有我一個人遵守遊戲規則吧?”
她是騎虎難下。
今天的宴席實在不適合撂挑子走人,她捏住西裝門襟,下定決心般站起身,在一片起鬨叫好聲中就要脫下一件。
西裝剛剛褪至肩膀處,感覺到一雙手拉住她的臂彎,輕輕一扯,她就以一種迴轉的姿勢跌進了季宴禮的懷裡,側坐在他腿上。
他依舊鬆垮倚在座椅上,半開兩粒襯衫釦子慵懶隨意。
雙目相接時,她看見了那雙漆黑幽深似深潭的眸子裡盛滿叫囂的情慾和玩味,她親眼看著他的目光順著她的鼻骨下滑到唇上。
只在一瞬,男人低垂眼瞼側過頭,溫熱的唇貼上來,鼻樑交錯相撞。
她的腦中“嗡”一聲炸開了一朵蘑菇雲,頭皮都在抽緊發麻。
散落的意識慢慢回攏時,她只聽見了滿廳的寂靜和抽氣聲,還有男人挑釁輕舔她唇瓣的溫熱觸感。
那一刻,她想的是,很好,超額完成任務,就是,丟了除拍戲以外的初吻。